外都翻不出一丝线索,即便韦恩家情报队伍相当得力,面对这无缝的鸡蛋也无从下手。所以,看完细节有余、新意全无的报告,格勒菲列不由皱起了眉头,困惑的瞧向了桌对面的家主吉尔达罗,不明白今天祖父特特把自己从潜修中挖出看这种陈词滥调有什么意义。
无视格勒菲列灼灼的目光,老爷子悠哉游哉喝着钟爱的热饮,由那位古怪先祖流传下来、称为“柴那”却被墨斐认作“茶”的韦恩家特种饮品,好不惬意的眯缝着眼,直等到格勒菲列快不耐烦了,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格勒菲列,你似乎已经忘怀了墨斐三人失踪的悲痛?真是一个好消息。”
内心如同被重锤撞了一下,格勒菲列的脸色立时一沉,面对尊崇的家长也表露了气愤。
“我怎么可能忘!”他一词一顿的紧咬道。
“那更好。”老爷子不以为意的说,“但,你的表现可不像你说的这样,整个格勒菲列小队我也看不出任何急切的生机。”
“急有什么用?”格勒菲列不忿的回到,“‘从事演艺’‘安心修炼’,这是你们给我们的指示!”
“所以就安于现状?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老爷子很不客气的驳斥道,“何况,‘从事演艺’的只是玛丽她们,你们这些男人在干什么?!”
格勒菲列顿时哑然,无奈的张了张口,他有些沮丧的说:“要找寻线索,终归还是要回到‘门’的遗址附近,可萨利亚一片混乱,卡托人自顾不暇,哪容得我们插足其中?”
“所以你就放弃了?被动了?我的孙子什么时候变成这副德性?!”老爷子双眼圆睁,不怒自威的面容让格勒菲列一怔,铿锵的呵斥更敲打着他的心扉。
曾经的惭愧与自责再次涌动心底,格勒菲列不自禁低下了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呐~~~”老爷子悠悠长叹,语重心长的说到,“墨斐那小子平时遮遮掩掩,最怕惹麻烦,偏偏关键时刻尽给自己惹麻烦。你呢,敦厚稳重,我是很放心的,可这些日子一担上族里的事务,你竟变得稳重过分、变得保守了。照找这样下去,轮到你上位时,韦恩家还要不要进步、要不要发展?年轻人啊,谨慎是好的,但不能丢了锋芒。不管是你、是墨斐,还是你的队员,绝不能忘了锐意进取!”
振聋发聩的劝诫有如当头一棒,敲得格勒菲列浑身剧震,他猛地抬起了头,尽管一声未吭,清明的眼中却充满了改过的决心与奋发的勇力。
“好!”老爷子满意的微微颔首,笑道,“眼下的卡托确实不方便插手,不过,援手却是例外!”
“援手?”格勒菲列再度困惑了,而老爷子轻轻一点,一段讯息发送到了他的终端上。
当即点开,讯息的惊人内容立时令格勒菲列眉毛一抖。
“怎么可能……”他抿嘴嘀咕着,急急开口道,“就算这样,以韦恩家的势力入足,绝对会掀起轩然大波。不,‘阿泰利亚之眼’首先就不会同意。”
面前的老爷子不置可否,眼中闪烁着玩味的神色。
“难道,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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