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就基于各式传承,这样看来,说他会出现附近倒也不无可能。”
莉莉俩立即回过味儿来,随即想到了“基卢森-巴图-伊斯坎达鲁”,这一串名字并非水族的命名法,而且姓氏非常古老,可以追溯到泰坦君临爱珂的时代,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泰坦传承?”她俩又异口同声的说,神色渐渐严肃。
“恐怕是这样。”墨斐说,“另外,我之所以说贞德奇怪,就因为文化习俗、老旧故事这么多,过于纠结在这一点上实在有些唐突――除非她还有其他想法。”
“巧合吧?”梅琳雅试图解释,转瞬便自嘲道,“算了,我自己都不相信‘巧合’。”
气氛微妙的静了一下,莉莉沉稳的说:“所以,我们的目光应该从自己身上挪开。就像墨斐常说的,我们只是在阴影下行走,哪怕这次,也不过借了韦恩家的光。那么,把我们从谋算的中心撇开,就能很清楚发现因果了。”
“不错。”墨斐接过了话,颇为恳切的说,“这个传说倒也不是空谈教诲呐,至少最近我就太过自恃于力量,轻视了最基本、最重要的理智。如今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事情本身非常简单。”
“贞德,估计是哈加的探路兵。”梅琳雅又接过话,有些遗憾的说,“多半跟过来监视甚至争抢侯赛因的传承。”
克丽丝珊德继续接道:“要么阻止、要么帮助,总之离不开传承,大概侯赛因也在设法寻找传承线索,因此才暂时没有现身,顺便还迷惑了紧追他不放的扎那米家和安全局。”
听到这,灵光蓦地乍现,墨斐沉吟道:“谁知道,说不定扎那米、安全局乃至韦恩家上层都略知一二,毕竟侯赛因传承的内幕他们应该有所掌握。这么说来,我们这一行倒跟贞德差不多,都是探路兵。呵呵,大伙儿住到一起倒真是缘分。”
一抹略显苦涩的冷笑在墨斐嘴角荡开,莉莉三女犹疑、深思、最后忿忿,梅琳雅不禁郁郁的叹道:“结果,即使墨斐把握了因果的脉络,却依然摆脱不了作为棋子的束缚?难怪哈加最后会走上绝路啊~~~”
“面前的庞然大物给予阴影时,总会给予压力。”墨斐收起了冷然,狡黠的说,“但路还要一步步走下去,我们被当作棋子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必过于在意。况且,如今的我们除了按部就班,也可以捣鼓一下棋盘,帮棋手们加点儿佐料。”
一时冰释雪消,四人相视无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既定了策略,接下来的活动就顺理成章了,原本计划是前往斯登比尔德真正的名胜“大阶梯”,那里的层递式美景、豪华养生庄园闻名遐迩,是来斯登比尔德必看的景致、必去的休暇场所。因而,墨斐四人齐集一堂倒没让鲁瑟惊讶,事实上,由于个人交情以及导游提成的缘故,她表现得相当开心。
对于阿尔泰拉利亚对外界的市场影响,墨斐感到挺有意思,免不了打趣道:“鲁瑟,看来你的人头份儿很不少啊,但是地方抽佣会拿走更多吧?”
已经跟墨斐几个熟络的鲁瑟毫不介意的回到:“几位满意的话,自然要付相应的价钱。幸运的是,地方上不会拿走太多,我们的卡比迪斯伯爵大人征收税赋非常的合理。”
“嚯,这位大人的事迹我有所耳闻,据说正因为他们家族的一系列得力措施,斯登比尔德才有今天的景象。”墨斐应到。
“是的,卡比迪斯伯爵家历代都非常的英明,颁布了很多有利于辖地的政令,臣民们都深蒙其惠。”鲁瑟满脸掩饰不住的感激,一边走一边指着繁华的街道和熙攘的人群说,“你瞧,这些气象就离不开伯爵大人开明的通商措施和旅游规划,大家能安居乐业更离不开大人严格的治理……”
话没说完,一片黑影挡住了众人的去路,环顾四周,十几个服色各异但神情不善的水族将大伙儿团团围住。
鲁瑟着实吓了一跳,她似乎认识这些人,竟有些惊惶的陪着小心说:“几位,抱歉,我是弗洛那旅社的鲁瑟,这几位是我的客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挡路的一干人理都不理她,为首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扫了墨斐四人一眼,操着一口土腔说:“应该就是她们了,波波夫,看清楚是这些家伙吗?”
他身后一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立时窜了出来,指着莉莉和梅琳雅嚷道:“大哥,就是这俩妞!”
喀拉斯的常用语言是费罗语,不过眼前几个水族的口音一个比一个重,墨斐勉强听懂了,不禁心道:“莉莉、梅琳雅,怎么回事?你俩什么时候撞上这些地痞了?”
“我们可不记得跟这些家伙有什么瓜葛。”梅琳雅眉毛一挑,刚回了一句,就听壮汉沉声喝道:“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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