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茹僵在原地,仔细看了韩睿华几眼,貌似他没喝酒啊?他不是一直自力更生自个儿料理自个儿的事儿?
安静茹只想到一个可能,“三爷不舒服?”
这雨是快到傍晚才下的,即便路上骑马,雨势又不是很大。
韩睿华顿了顿,面色丝毫未变,“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干嘛不自己动手?安静茹郁闷地尾随韩睿华去了净房,因为韩睿华居然轻飘飘地说一句,“难道妻子不该服侍丈夫?”
不过是帮着换身衣裳罢了,这有什么?看在他早上提点自己的份儿上,就当回报好了。安静茹如是告诉自己,可是拜托,大爷您可不可以不要那样盯着我?
韩睿华灼灼的目光,让安静茹浑身不自在,这是一种暗示的目光,每当韩睿华这样看着她,就预示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儿。
安静茹一阵口干舌燥,导致双手打颤,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衣服上的纽扣,她急得额头上冒出汗水,可越着急越解不开。
韩睿华嘴角噙着一抹笑,不管安静茹如何窘迫,他就只有一个态度――袖手旁观。
而就在安静茹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韩睿华开口说话了,“上次不是与你说过,私下里叫我的名字么?”
安静茹只觉脑袋哄的一声巨响,他的确说过这话,还是在她大脑最眩晕的时候,偏偏还被她记住了。安静茹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道:“妾身如何能直呼夫君大名,夫君可有表字?”
“就叫名字吧。”后面还有一句,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可韩睿华没说出来。一低头便是妻子羞红俏丽的脸蛋。
安静茹胡乱点了点头,“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继续和第二个纽扣做斗争,突然觉得现在的场景似曾相识?
对了,新婚的第三天,她成功调戏了韩睿华一回,恶俗地看韩睿华面红紧张,这厮,难道记仇?
安静茹怀疑地抬头看了韩睿华一眼,果然见他嘴角带着欠扁的笑意,“夫君自己动手吧,妾身实在没法子了。”
安静茹走了两步又扭头道:“时辰不早了,妾身叫人摆饭。”
言外之意,你不饿,我饿了,没空陪你玩。
不过安静茹还没走出去,就被他拽住,韩睿华带着低笑的话从背后传来,“静茹做事,都爱半途而废么?”
安静茹是被饿醒的,醒来之后发现还不如睡过去算了,不但饿,全身还酸痛的要命。韩睿华这个混蛋,不知道昨晚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在净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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