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的争斗就没真正停止过。韩睿华对这些向来不参与,也就没有什么宠妾灭妻的嫌疑了,回来的时候如果后院安宁便歇在后院,不安宁要么去怀哥处,要么直接歇在外头书房。
贺氏怪韩睿龙的同时也怪太夫人,韩睿龙是自己的丈夫,即便不喜欢到底是自己的依仗,不能把丈夫怎么样,便愈发恨太夫人,斗来斗去,太夫人年纪大总归是一把尘土掩埋了,看似是太夫人败了,殊不知贺氏也没捞到什么好处。韩睿龙书没读多少,孝道到底知道,恨不能将贺氏休离了。
贺氏原是过了年纪才嫁人,现在也老大不小。且贺家还不想与韩家结仇,因此贺氏只好一个接一个地给韩睿龙纳妾,表现出难得的贤惠大度,在京城口碑还不错,致使韩睿龙根本就没理由去休了她。
虽然没生出孩子,到底贺氏年纪还不大。
只是,赵嬷嬷摇头叹道:“二奶奶这辈子也不可能生出孩子。”
安静茹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论心狠,太夫人和贺氏不相上下。太夫人这样做,还是为了保住怀哥,贺氏生不出来孩子,那么怀哥的地位就牢固了。但怀哥现如今也逐渐懂事,想起昨儿在太夫人屋里,太夫人咳嗽起来险些没背过气去,怀哥忽然抬头,虽然看的不是安静茹,那眼神也叫安静茹心惊。
与他一般岁数的朝哥儿,逐渐稳重,到底还保留着孩子气,他们从外地回来,朝哥儿高兴的手舞足蹈,未了又红了眼眶在安静茹怀里撒娇,说再有这样的机会不能丢下他,最好大伙都跟着去,还憧憬着一家子跟着韩睿华去任上的风光,十足孩子气。而怀哥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戾气。
想到此处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赵嬷嬷见状忙打住话头,朝哥儿一手牵着盈姐儿一手牵着定哥儿走进来。后面跟着进来的品翠道:“夫人那头已经预备齐全了,马车也备好了。”
韩睿华一早就去衙门交接公务,安静茹看了看天色,穿了大氅去姜氏屋里,然后去韩国公府。
韩国公府虽不至于张灯结彩,却办得很热闹,族中女眷基本都到场了,一别三年,时间算不得长也算不得短。今儿的贺氏,也穿了一身稍显鲜亮的衣裳,大概是这样的事儿做得熟练了,一切都有条不紊,还能挪出空来和众人说说笑笑,很是怡然自得的样子。
安静茹则和卢氏、秦氏、汪氏等辈分岁数相当的妯娌们说话,韩睿华在任上被传惧内的话,也被她们拿出来取笑了一番,盈姐儿乖巧地坐在安静茹身边,时不时地补上一句,“还有人说我娘亲是母夜叉呢!不过爹爹说,这样浑说的人才是母夜叉!”
她言辞可爱,再配上故作出来的表情,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秦氏打趣儿笑道:“便是母夜叉,咱们三弟妹也是最漂亮的那个母夜叉!”
汪氏颇有些羡慕,感叹道:“一晃便是三年光景,都说岁月不饶人,在你身上却没见岁月留下什么痕迹,竟越活越年轻了。”
说罢,看了贺氏一眼,贺氏比安静茹还要小一岁,而如今便是穿着颜色鲜亮的衣裳,施了胭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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