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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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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了她两次的份上……徐昭星对他展颜一笑,转而和樊星汉说:“方才我是说笑,这一位章先生,乃是我家的大恩人。”嗯,背了好大一口锅的恩。

    这话音转的够快。

    可樊星汉并不多问,对着章得之,作揖道:“既是嫂嫂的恩人,便是我樊某的恩人,多的不说,章先生往后能用的上樊某的地方,只管开口,樊某定当竭尽所能。”

    “嫂嫂?”章得之问话只问重点,“原来樊爷和二夫人还有亲眷关系?”

    别说他不知道,连徐昭星也不知情。

    不过,想来那樊星汉是为了避免他人误会。

    这事儿就不能解释的太清,徐昭星正想岔过话头,就听樊星汉道:“先生不知,我与二爷本就是结义兄弟,二爷待我恩重如山,替二爷照看妻女本就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这……徐昭星就不好多话了。

    章得之看过来的时候,她正扭头示意慧润上前。

    惠润端来了茶壶,她接了过来,将滚烫的茶水依次倒入杯中。

    徐昭星在心里盘算着事情,她只不过让樊星汉打听打听最近关于蒋家的特别的事情,方才樊星汉却答“已妥”,而不是已查明。

    由此便知,关于蒋家确实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而他已经帮忙摆平。

    徐昭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又是何人为之,但有章得之在,好些话,都不能明说。

    她便默声不语,原还期待着那章得之能长点眼色,赶紧的走。

    却听他俩,一人一句“先生的学问好”“樊爷的生意大”,她便知此事无望。

    干坐着听人寒暄最是无聊,尤其还是俩古人,要是谈个琴,跳个舞,她表示还能忍受。可一会儿这个“过奖过奖”,一会儿那个“谬赞谬赞”,她有一种想让他俩全都死一边儿去的冲动。

    是以,她只能一手茶水,一手点心,不断地安抚自己冲动是魔鬼。

    这两男人一聊就聊到了华灯初上,其过程,聊了茶,聊了生意经,还顺便聊了聊章得之写的书,总之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徐昭星自己喝了一壶茶,还有她带来的点心,也被她自己干掉了一半。

    樊星汉提议一块儿吃饭,徐昭星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撑的直翻眼睛。

    她摸了摸快凸出来的肚皮,道:“不了,回家了。”真是……扫兴。

    樊星汉便又道:“天黑了,我送嫂嫂。”

    那厢的章得之强势插话:“不用劳烦樊爷,在下顺路。”

    顺路的意思是什么呢?

    樊星汉要非送,那就是三人行。

    徐昭星可不想听两个男人聊月亮,于是道:“那就劳烦章先生了。”

    樊星汉倒是从善如流,将二人送到了庆福楼门口,还亲自扶徐昭星上了马车,趁机在她耳边低语:“外头的事无需操心,府里的事却不可掉以轻心。”

    这是谁又想起幺蛾子?

    徐昭星愣了一愣,冲他笑笑,一矮身,进了车厢。

    她并不曾想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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