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的心思转了几转,吐掉了梅核,转而便拉了徐昭星的手连连叹息,“二嫂啊,弟妹知道你心里苦!”
瞧这头开的,直击人心,要搁昭娘在这儿,肯定该忍不住飙泪了。
不好意思,如今在这儿的可是徐昭星。
徐昭星一听这话,撇过了头,直翻眼睛。
余氏一心想着怎么卖好,没能一睹徐氏白眼,还接着道:“二嫂也别太往心里去,咱做娘的哪个不为了子女掏心掏肺,可是做子女的…也不是说不孝心,这人啦都是这样,非得等到自己做了父母,才能理解父母的苦心。二嫂,切莫和三姑娘置气。”
一上来就使离间计,徐昭星不肯接话,倒是煞有介事地跟着余氏叹了口长气,紧接着却强行转换话题:“昨夜雷声阵阵,我只当今天也不会是个好天气,不曾想,今日倒是艳阳高照。”
余氏愣了片刻,心想不带这样的,倒还是含笑接了:“是啊,昨夜我都睡下了,那雷声惊的我没法入眠,幸好三爷在旁,说了些趣事给我听,若不然……”
余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昭星直勾勾的眼神惊断了,“二,二嫂!”
又瞅了她几眼,徐昭星才幽幽道:“哦,寡妇、也害怕打雷呢!”
一句话说的余氏心惊肉跳:“二嫂,你瞧我这嘴…二嫂知道的,我就是有口无心……”
徐昭星摆了摆手,面色无光,继续作伤心状。
余氏尴尬了,心里知道今天肯定没法聊下去,扯了几句其他的,徐昭星还是蔫蔫的基本没什么回应,她连牛乳蒸蛋也没吃,就匆匆告辞。
余氏前脚离开,徐昭星房里年纪最小的丫头惠润也跟着出去。
不多时,回转,与慧珠低语。
慧珠打了帘子进屋,笑着和徐昭星道:“三夫人也是,如今身子都这般笨重了,有什么事差人来说一声便是,自己来回折腾,何苦呢!这不,连咱们中院都没出,便吩咐人抬软轿子来接了。”
慧珠话里的意思,徐昭星自然听的懂,无非就是在说余氏这番作态,若传了出去,被人指摘的还是她。
可徐昭星想到的并不止这一星半点,她想,就昭娘那个无能的脾性,能调|教出慧珠这么伶俐的丫头来?
嘿,打死她都不信。
徐昭星指了指青瓷茶杯,慧珠立马将茶满上。
慧珠的心里也是疑惑,自打二夫人自尽不成,忽然就像是换了个人。
以前最爱喝的就是牛乳,一日三碗,雷打不动。
如今只每日睡前喝上半碗,多一口都不肯饮。
以前最不爱喝茶,而今却是日日饮茶,最好龙井。
最奇怪的还是对待三姑娘的婚事,前些日子闹的那么厉害,怎么忽然就松口了?
可别说是季嬷嬷的功劳,在季嬷嬷之前,她和慧玉、慧圆换着法子,劝了无数回,可不劝还好,越劝闹的越起劲。
徐昭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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