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阿夏再怎么想不开,也不可能跳崖啊!
他犹豫不决,如果不是阿夏的话,那他跳下去,肯定是拿命在赌,如果是阿夏的话,那么他也是在拿命赌,总之都是拿命赌,管他呢,赌一把吧,幸福在此一举,闭上了眼睛,便跟着跳了下去,呼啸的风声从耳边响起,身子便直线下降。
阿夏正在峭壁处慢慢地向下滑,突然看到头顶有重物坠落下,眼疾手段,飞出一条细线将宇文花情的腰给缠住了,借力一拉,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宇文花情感觉到异样,睁开了眼睛,看到阿夏的时候,眸子瞠得大大的,简直是不可置信,他不记得有多久没看到过她了,生怕自己忘记她的模样,用心刻在自己的脑子里,吃饭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阿夏的影子。
“娘子!”男子悦道。紧紧地抱住了她,好像一松手,阿夏就会从他的怀里消失了一样,生怕这是不真实了,又害怕自己在做梦,掐着自己的手掌,指甲都渗入皮肉里,感觉到痛楚,他才会心的一笑。
阿夏心底猛然有股悸动,好像宇文花情的怀抱也很温暖,虽然跟师父的不一样,可是很热情,她正要开口说话,嘴唇被宇文花情封住了,两个人就这么吊在峭壁的边缘上。
他狠狠地吻着,好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液里不离不弃,她是那么的诱人,比之前更加诱人了,更像一个女人,让人迷恋不已。
阿夏脸色通红,被宇文花情吻得连呼吸都没有,她想她没有掉下峭壁摔死,反而被人吻得窒息而死,说出去,丢死人了。她两只手狠狠地掐在宇文花情的手臂上,宣泄着自己的难受。
宇文花情仿佛不知道疼,好像这丫头打她都是喜欢他的表现,等到阿夏的手指渐渐无力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心底划过一丝惊惶,松开了她,看着她脸色通红,嘴唇都发紫了,这是缺氧啊,真是恨自己的粗鲁。他小心翼翼地拔开女子额前的头发,说道:“娘子,我总算找到你了,哈哈,是我第一个找到你,你以后是我的了。”
阿夏张了张嘴,还是狠狠地呼吸着空气,怒视了宇文花情一眼,抬头目光望向了峭壁的上面,伸手指了指。
峭壁上站着的男子正是南宫曜和夏侯炀,似乎是刚刚才过来,看到阿夏的时候,正想着要下来救她,好好的,阿夏怎么会掉到峭壁下了,这么危险的事情,阿夏应该会很小心才对。
宇文花情紧紧地抱紧阿夏,对上面的两人说道:“我娘子是我先找到了,你们可得遵守游戏规则,不能跟我抢阿夏。”
阿夏好不容易才缓和了过来,朝上面叫道:“师父。”
那声师父叫得南宫曜心底那个乱七八糟,有多久没有听到她这么开心地叫他师父了,好像那个以前调皮的小丫头又回到了他的身边,那样的一种感情,不仅仅只是师父对徒弟的。南宫曜认真地说道:“丫头,我拉你上来,师父带你回天山村去,以后再也不出来了,有些人也不要再见了。”若不是阿夏跟宇文花情在一起,他真想扔一把暗器下去了结了宇文花情。
夏侯炀听到南宫曜这么一说,脸色不悦,已经从峭壁上放出绳子下来,说道:“阿夏是我的王妃,凭什么跟你回去?当初都已经说好了的。”
宇文花情一把拉住绳子,说道:“什么叫当初说好了的,如果当初的说法,阿夏离开王陵的时候,写下的规则,就是谁先找到她,她就跟谁在一起,现在阿夏是我的!”
夏侯炀拉着绳子的手有些想松开,这么一松开,又是连宇文花情和阿夏一齐都掉下去了。
阿夏听着他们在那里争辩,淡淡地说道:“我不是谁的,我是我自己,你们真吵,再吵,我谁也不理。”
宇文花情怔了怔,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子,你说什么,你这么一说,让为夫的心底有多伤心,你知道吗?我的心都碎了一地了。”
南宫曜捂着胸口,看样子心也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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