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的尘土飞扬,树上的落叶大片大片地飘落下来,在这样一个干冷的天气里,让人觉得压抑无比,夏侯炀突然蹙眉,男子冷峻的脸上泛过一丝寒芒,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不太对劲,反正是说不上来,不禁有些的,勒住了马缰,等着阿夏坐着的马车过来,他突然沉沉地说了声停,然后掀开车帘,看到里面脸色带着苍白的阿夏,心里的担扰才稍稍地缓和了下来,男子沉沉地说道:“南宫夏,你可别再打什么歪主意,我可没这耐心,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会把你带回去,活要人,死要尸!”
宇文花情低着头,心里嘀咕着:阿夏是我宇文家的人,死活都是,你这兽人干嘛过来插一脚,今天给你丫点颜色看看,他就不叫宇文花情。
阿夏皱着眉头,好像晕迷的这些日子,心口没有那么的痛苦,那个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明白,没有师父这些年来是经历着怎么样的一种痛苦,她缓缓而道:“夏侯哥哥,夏夏现在都已经在你的手里了,想逃也没那么容易,你不必的了。”
夏侯炀冷冷一笑,她果然有逃的想法,跟第一次抓到她一样,他还记得她捡到一个小孩,然后他们一起照顾他,给他取名字。此时这个安安静静的丫头真是那个叽叽喳喳,任性胡为却很善良的丫头吗?看她脸色苍白的涅,让他看得心里不由得有抹伤痛的感觉,说道:“没这样最好,如果有人想带你逃,我就算得不到,宁可毁掉,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他可不会像夏国的那个优柔寡断的皇帝一样,为了这个丫头,原本不同意的和亲,后果就主动同意了。
“真狠心啊。”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无奈。
夏侯炀说道:“你是说大夏的皇帝狠心吗?把你用来和亲,远远地嫁走,而且还得到了失去的城池和几十年安定的边疆生活。”
阿夏一怔,想不到皇帝大叔,还挺会打算盘的,忽然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说夏侯哥哥狠心啊,我若是逃走,你就不放过我,我肯定就活不成了!”
夏侯炀见她这个样子还有精神在这里无辜耍赖,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狠心,我还恨自己不够狠心,当初怎么就让你从我手里逃脱了,好好的一个暖床的小丫头,再次找回来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真是亏大了。”
阿夏撇了撇嘴,寒风吹起窗帘,窗外的寒风灌了进来,吹在她稍显苍白的脸上,明媚的眸子泛着晶莹的光芒,一定是季枝师叔给的药,不然怎么用毒蛊没有发作呢,每天都会发作一次的,她应该晕迷了两天才对。
夏侯炀见她脸上泛着担忧的神色,脸上有些不悦,说道:“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若是以前,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当个暖床的小丫头,如今没办法了,只给封你王妃了。”
阿夏轻轻一哼,皇帝大叔还封她为皇后呢,王妃是不是也太看不起她了。
“等我成为王的那一天,你就是王后!”他突然沉沉地说道,眼睛里有抹不容置疑的光芒,那个目光逼着所以人必须承认他所说的话,否则就是顺我者昌,逆我的者亡!
一阵寒吹呼啸而来,卷起地上的落叶,飞飞扬扬地扑了过来,夏侯炀的眼睛里萦绕着警惕的光芒,突然一阵刺耳的利器飞啸而来,男子一提马缰,匆匆地躲过,突然明白了一丝什么,一只手伸过马车里想把阿夏给拉过来。
宇文花情一掌打开夏侯炀伸过来的手,从车内跳了出来,怀里已经拉着阿夏,宇文花情一身云罗国宫女的装扮,此时露出一张祸水般的脸蛋,若不是说话,夏侯炀还真以为这丫的是个女人。
“夏侯炀,这是我家娘子,最近有好多的人都在打她的主意,让我防不胜防,没办法只有随身保护。”说罢,宇文花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表情很是无奈。
阿夏说道:“什么娘子,是妻主,知道吗?”
宇文花情一怔,听着女子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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