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天祢眉头紧皱，那从“门”中飞出的身形的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混乱气息，让她有种作呕的感觉。
“路西菲尔......”
陈默一脚踏出，规则之力运转，脚步落下，人已经悬浮在从“门”内冲出的路西菲尔的面前。
“撒......旦！”
路西菲尔的声音十分嘶哑，如同是漏气的风箱发出的声音般。
“一段时间没见，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样了呢，路西菲尔。”
“撒......旦！”
路西菲尔的口中发出的仍是毫无意义的嘶吼声。
“没有自我意识吗？”
陈默看出了路西菲尔现在的状态，现在的路西菲尔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倒不如说现在的路西菲尔是在被一种执念操控着他的身体。
这个执念并非来自路西菲尔本身，而是来自将路西菲尔感染的那个存在。
“撒！！！旦！！！”
黑雾涌动，遮蔽了这一片天空。
陈默站在黑雾之中，并没有受到黑雾的影响。
倒不如说展开的黑雾反倒是帮助陈默确认了路西菲尔是被何人感染的。
在这无尽的黑雾之中，陈默感觉到了一丝和莱拉的气息有些相似的气息——来自真正的天使的气息！
也就是说，“病毒”的感染源，在天界！
刷！
毫无预兆，路西菲尔的攻击从陈默的身后袭来，一道光柱刺穿黑雾，似是要贯穿陈默的身体。
微微侧身，陈默像是早有察觉一般的与光柱擦肩而过。
“死——吧！撒——旦！”
劲风扑面而来，陈默一抬手臂，挡下了路西菲尔近身的踢击。
嘭！
路西菲尔的踢击荡开了周围的黑雾，陈默也第一次看清了现在路西菲尔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雾的侵蚀的缘故，现在的路西菲尔的身体呈现出病态的灰暗色，路西菲尔的双眼已经化为充斥着疯狂之意的血红。
“这幅样子，可真够狼狈。”
陈默手臂用力，缓缓的撑开了路西菲尔的踢击。
“这样可不配被称作我麾下的四元帅之一，就让我打醒你吧，路西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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