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将那男孩子的事情挂在嘴边,而张的公子更是三天两头的往家里跑。这次忽然说是来乡下,敏贞还病着,孙太太就怀疑是两个年轻人有了矛盾。这会儿听着敏贞哽咽的念叨‘承言’,心中愈发确定了。
敏贞若是知道了母亲心中的猜想,恐怕也只能苦笑了。还好母亲的性子温吞懦弱惯了的,不然真问起来,她又该怎么遮掩。
是啊,这几天母亲总说自己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发起烧来,还总是噩梦不断。
呵呵・・・・・・‘不干净的东西’,敏贞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藤田那个畜生,他・・・他怎么敢?
时至今日,敏贞犹自不愿回想。她后悔了,终于知道以前学堂里,同学之间的那些当时气得自己胸口生疼的小矛盾,真的都不算什么。也明白了九里巷住户间的纠葛,真的不过是些小事情。
她错了吗?若是没有那么要强,从来不允许承言接送上下班,怕被同事说闲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怎么办呢?“承言・・・呜呜呜・・・承言・・・”孙敏贞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楚,自己再也配不上承言了。以前的小骄傲多么的幼稚、无知,!自己,真的,再也不配站在那个人旁边了。她只要一想到这里,心痛的几乎不能呼吸,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悲伤,索性放生大哭起来。
“妞妞・・・没事了啊・・・没事了啊・・・妞妞・・・”孙太太被女儿这样死了人一样的哭法吓得,脑子已经完全懵了。她只是本能的将女儿揽进怀里,一下下轻抚着后背给她顺气。
外边的雨更大了,强风呼的一声将走廊的窗子‘砰’的一声给吹到了墙上。孙太太母女两个在屋子里哭的昏天暗地,倒是把楼梯间的宝珠吓得一个激灵。
宝珠不知道表姐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她是有一点嫉妒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姑妈和表姐,不过看人家哭的如此伤心,也是不忍的。她还小,想不通该怎么办,不过直觉告诉她不能上楼了,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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