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却没想到今天会被挖出来,可想而知她的结果。
母皇震怒,便夺取她作为皇女的身份,囚禁在端阳别府,永生不得出。
在回望青空之际,她的脑海里突然飘过一张面孔。
玉面芙蓉,朱唇啜笑。
一点泪痣妩媚,情态天真还从容。
白寞。
她狂笑,一个傻子有什么可想的。
叶雍容神容坚毅地踏进了端阳别府。
离开狼虎寨那天,秋高气爽。
白寞往旁边看去,一团红云如火似霞。枫林如浪,红得绚美。
他始终不见刘罹身影,问驭马的土匪,被告知刘罹已经先下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昏噩噩地回到青衣馆的,爹爹着急的样子也丝毫没有让他改变什么。
休养了几日。
以为刘罹会来见他,却左等右等的,也没见到过人影子。却是听说了叶雍容的事情,被夺三皇女的身份以及被囚禁在端阳别府。他十分惊讶,却没有太过于伤心。直到一个人上青衣楼用了大笔银两威逼利诱地让爹爹毁了他的卖身契。
那个人如此对他说道:“白寞公子,我奉小姐之命为你赎身。小姐说,蓝颜知己难得,一生不敢忘之。此是一千两银子,酬谢公子。此后,应该少有机会再彻夜而聊,望卿珍重。”
白寞问:“她还好吗?”这才是这些天一直关心的问题。
那人错锷一下,笑着答:“小姐很好,公子不必担心。”
关于叶雍容的事情一样是从此人那里得到的,派人刺杀他,却令刘罹受伤。与刘慧同谋,让他与刘罹险些折在狼虎寨里。
如果说从前还剩下一些温情的话,那么此刻他心里对她的感觉居然一下淡了。叶雍容这三个字已经不会再让他的心再起波澜了。
这难道就是――过了。
他已经不再爱她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另一个女人。
不然为什么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一个人。
赎身之后,他典卖用昔日的华贵物件,在离刘罹府邸最近的六桂街买下一处不大的院落。
一次将画的水墨画摆摊,意外地卖完。从此后,他便一直以卖画为生。整日与书画相处,曾在青楼沾的媚意渐渐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书香与优雅赋予他的美丽。
从左邻右舍那里听闻了刘罹的消息,听说她不费一兵一卒策反了狼虎寨,立了大功,被女皇所看重,封为大理寺卿。这他是离开青衣馆一个月的时候了。乍闻这个消息他很是为刘罹开心,就像是自己得到一样快意。
偶尔也会碰见坐着马车离开的她,清秀面孔,始终含着笑意。让他偶然瞥上一眼,便害了一日的相思。
无数次想要上门觅她,却怎么也下不了主意。
那夜他振重地说自己还喜欢着叶雍容的话无数遍在她心头回漾。坚决的样子让他自己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可笑。
他把自己的后路都堵住了。
说出那样的话,现在又如何好意思上门同她讲――
他爱她。
一日一夜,唯有无边的寂寥相伴。
书香,墨香。
后来又添了一阵幽幽的红梅香。
他只从离开青衣馆后,便再也没有穿过白衣――那种为取悦客人而束出细瘦腰身更显得肌肤胜雪的衣服。
常常着青衣,如一汪湖水的绿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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