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之名。
顾名思义,就是很稀很多水的粥。
刘罹偏头看着白寞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筷子搅拌着碗里的米,却失望地搅出一堆水来。
她现在倒是饿得不行,低头看了瘪着的肚子,高贵的头颅顿时低了下来。她端起海碗在白寞的震惊之下快速地喝着。
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喝,勉强还能吞入嘴里,她一喝下粥,感觉胃里一下充实了。肚子也没有再发出饥饿的声音。
她豪气把海碗放在旁边,发现白寞正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一双美目惊呆,从眼边泪痣闪出奇异的光。
刘罹微微一笑,道:“没办法,我实在是太饿了。”
经过她这么一讲,白寞才想起自己也有很久没有用过膳食。大概是从昨天下午开始吧,也许是为了响应他的想法,一下子他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
白寞有些尴尬地摸着肚子,莹莹玉耳红透,如同挂在枝头的尚没有成熟的微红果子一般的可爱。
刘罹含笑地道:“你也很饿了是吧!尝尝牢头粥吧!虽然不怎么好吃,但勉强也能入口。再说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奇遇,不体验一下真是浪费。”她孜孜不倦地说着,直把白寞说道有些动心地看着海碗。
但是手还是停着不动。
刘罹只好道:“你不喝的话,就没有体力逃出去了。难道你想成为我的负担。”
负担。
这个词语觉得不是第一次在他人嘴里听到过。
总是让他不自觉地想起白国公府满门倾覆的那一日。
他不就是母亲父亲的负担。
倘若没有他。
母亲父亲是不是就可以逃出哪里了?
他无数次扪心自问。
不就是一碗粥吗?
白寞眼睛静静地看着海碗,“我喝。我不要成为你的负担。”
这才乖嘛。刘罹欣慰地看着持碗喝粥的白寞,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不在剧情掌握之内,无法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预防万一,肚子饱腹是必须的。因为体力很重要。逼白寞喝粥,也是介于此目的。
刘罹看着放下碗的白寞,脸色微微扭曲,却无损那倾国之色。只是红唇边沾着点米粥,看起来有点好笑。
她从身上解下锦帕,细心地替他擦去。白寞身体微僵,但是心里却有种别样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沉溺在刘罹的关心里。
他果然是那种拒绝不了别人的关心的人。或者是说他内心就渴望着有一个人能够如此对待自己。
刘罹。
他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
脑海里却飘过另一张熟悉的脸。
白寞抗拒地避开她的手,身体往后移着,尽量用刘罹分不清楚的小小距离模糊着他们中间的鸿沟。
他应该是喜欢着雍容的吧!
为什么又如此沉醉在刘罹制造的时间里。
这样三心二意。与他自己最厌恶的**有什么区别?
他不由得深深地自厌起来。
刘罹坐在草垛里看着他,没有说什么,以她的经验来说,这时候就应该让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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