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盏中燃。
淡淡的麝香在房屋里飘扬。
今日白寞罕见地着了一袭红袍,精致如画眉目,妩媚的泪痣,淡然处之。另一种风华,艳冶清闲。
他眼睛却瞥着屋里的另外一个人。
“今天你怎么又来了?”
那人懒懒散散地从床上翻了过来,清秀的脸写着我很无聊。
“这话怎么说了。好歹我也是包你的恩客啊,来你这里不是很正常?”
此人正是刘罹,自从那日约定后,重金包下白寞,在青衣馆爹爹每天笑眯眯地招待下,几乎京城中爱逛歌舞的没有人是不知道白寞被鼎鼎有名的艳少刘罹包下的。
很少有人惹刘罹。由此在刘罹的庇护下,白寞过了好一段安生日子。没有那些艳俗女人过来找他,每日弹琴作画看书,偶尔应付一下刘罹大小姐。
这一度让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重馆叠轩、湖石名花的白国公府。
只有一点,刘罹的无赖真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随便你。”
他坐在绿纱窗前,背映一轮明月,恰成了一个月里剪影。
素手轻挑琴弦,一个翻指,便牵出一串珠玉之声。
他也觉实在有些无聊,征集刘罹的意见道:“要听曲子吗?”
刘罹支起身子,从红梅映绿叶的瓷盘里拣出一个新鲜的果子。
“你挑着欢快的弹。”
白寞想了一下,指尖一转,弹了一曲《贺芳辰》。
春光乍泄,遍地姹紫嫣红。
眼前好似浮现这一幕。
一曲毕,刘罹好不吝啬地夸奖道:“弹的真好,我都想起今年春天的桃花了。”
白寞道:“喜欢就好。”他收起古琴,看了一眼案上银漏中白沙如水地落下,说了一句。
“时间也不早了。”很明显地是下辞客令。
刘罹没听懂地说:“是啊,不早了。我们歇下吧!”笑脸盈盈,实在让人说不出难听的话。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白寞知道她又在占自己言语上的便宜,起身走到她跟前。
因为高挑的身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斜躺床头的刘罹,一把手拉起她。
“哪有那么多废话,你一个人回家睡吧!我要休憩了。”
刘罹耍赖地扯着床,嬉皮笑脸地回道:“不要。我想跟寞寞你睡嘛!怎么样,不考虑考虑?不要想歪了,就是纯洁地一起睡。”
白寞呵呵,更加用力地扯。
“我都不要。只想一个人睡。你快滚吧!”
刘罹连续性地摇头道:“可是――我就是想跟你睡。”她死命地扒着床把手。才不要呢!
今天可是发生重要剧情的时候,也是刷男主好感的绝佳时期,她才不要错过呢!
白寞拉了几下,没有如何作用。无奈地放弃了。他沉静地说:“刘罹,你真的不走?”
刘罹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剧情开始,微微烦躁。
感觉男主想要离开的样子。
她再也顾不得丢脸,果断地抱住白寞的大长腿。
“别走啊,再等一下嘛!”语气就像是向大人要糖的小孩。
开始为什么要这样?
白寞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腿部的刘罹,有点小尴尬。
因为她的手扯住了自己里面的亵裤,要是他现在走一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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