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看近在眼前,乔瑟夫看着菲尔德的小脸整日被高热烧的通红,且愈加严重,比菲尔德这个当事人都要着急,他不知安柏和菲尔德有什么过节,但通过几个月的接触却也知道菲尔德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每次看他被痛苦所折磨,他都有些于心不忍。
然而又过了两日,菲尔德的情况越加糟糕,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只能躺在床上,不是被药性折磨得来回翻滚,就是虚弱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即便这样乔瑟夫也没有听见他痛苦地叫喊,只有痛的狠了,才会无意识地逸出几声痛呼。
乔瑟夫就在煎熬中又度过了两日,期间爱玛来过两次,听说菲尔德病了,给他带来了许多的药剂和药材,乔瑟夫道了谢默默地收了,却一瓶也没给菲尔德用,他不知道安柏给菲尔德喝了什么毒剂,怎么敢贸然给菲尔德治疗,他就这样焦灼忧虑地挨到了第三日,终于等来了希望。
然而这一次来送解毒剂的,却不是安柏身边的狄克,而是安柏本人。乔瑟夫上一次见安柏还是几个月前,那次是他把看着病弱的菲尔德送来的时候,这次见到,只觉得安柏越发的孤僻冷漠,他心中不由地升起心酸和悲痛。
只见安柏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和冷冽气息,他见了乔瑟夫,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生气,说道:“乔瑟夫叔叔,你最近还好吗?”
乔瑟夫整理好了心情,拍着安柏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好,我能有什么事儿,倒是难得见你来一趟。”
安柏沉下脸色,用眼角扫了一圈,随意地问道:“那个人呢,这两个月还安分吗?”
乔瑟夫叹了口气,他知道菲尔德去参加伊格纳茨学院新生考试的事情终究是瞒不过安柏,与其日后他大发雷霆,不如趁着事情还没敲死时,让安柏知道的好。于是他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告诉了安柏,只是看着对面那人越来越诡异的脸色,乔瑟夫的心里却是没了底。
菲尔德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陷入昏迷了,他来到这里之后,待遇似乎是真的不太好,在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中痛苦挣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而忍耐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让他每次在痛苦崩溃的边缘的时候,都能咬紧牙关挺过来。
他虽然浑身无力地闭着眼睛,但也知道乔瑟夫在照顾着他,这个热心的中年大叔实在不太适合监视者这份工作,他对外说自己是他的侄子,似乎就真的以为他自己多了个侄子,对菲尔德的关照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菲尔德知道他为自己好,可菲尔德也有自己的打算和目标,他既然从那黑暗的世界逃了出来,无论如何都要生存下去,强大起来。
恍恍惚惚间有人扶起了他的身子,紧接着一种奇苦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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