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想了想,“我没有看错,这些画每副都各有千秋,全部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若本郡主没有猜错,绘画之人,便是‘枫桥夜泊’幕后的老板。所谓名家手笔,根本不能跟他的画比较,在这些画面前不值一提。他的画之所以不出名,不是画功不够,而是为人低调,他不愿出名。”
“‘燕’鸿郡主说得不错。”祁煜眼里蓄过一抹复杂,“他的画本王都仅见过一次,也就一二幅。他是那样淡泊名利,与世无求。未曾想,今日,他竟然将如此多的画都展于众人前。”
“骄傲如骧王,竟对一个人的评价有如此高。”燕玄羽唇角浮起玩味,“难怪骧王经常来这家客栈。”
“因为他值得更高的评价。有些人擅长山水画、有些人擅长虫鸟画,不知是何种才能,才可以将各类的画都诠释得如此完美。然而,他却是寂寞的……”上官惊鸿的目光盯在最后一副画上,画里是一株说不出品种的树,一名年轻公子在树下手拿着一面镜子在拂拭镜上看不见的尘,动作忧缓,似有一种跳不出红尘俗世的郁结。
画里的男子仅是一个背影,便给人一种清逸出尘,不染尘埃的感觉。
上官惊鸿不禁有点可惜,画中人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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