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说过,皇上收到那些诬告奏折后,可能会怎么做吗?”
宋勇毅停下了团团转的脚步,面上浮现一层阴郁:“父亲说,皇上可能会夺了父亲的军权,停了父亲所有的实职虚衔,让父亲留在府中,静待查明。”
“那父亲打算怎么办?”宋知夏追问。
“父亲打算趁着皇上的旨意还未下来,先行卸了职,亲自来京城,向皇上澄清事实。”
宋知夏摇头:“不,父亲肯定不只有如此打算,肯定还有后招。”
宋勇毅皱起了眉头,他也相信父亲肯定有后招,但是父亲既然不肯对他说,这后招也肯定不是什么好招,说不定父亲是想要以命证清白。
宋知夏也想到宋勇毅心中所担忧的事,兄妹二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形势非常严峻?”东景在一旁有听没有懂,急的不得了,见宋知夏和宋勇毅都沉默了下来,他赶紧出声询问。
宋知夏抽出几分心神简单回应了东景:“如今有人对我父亲栽赃陷害,非说你们是别国来的奸细,说我父亲背叛国家,所以形势的确很严峻。”
宋知夏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转了几圈,又问向宋勇毅:“监察御史对父亲的诬告,从道理上来说,其实很牵强啊,父亲的驻地是最北边的封州廊州,可是鲁国是在最南边啊,一南一北的,横跨整个夏国,如果御察御史非要说东景他们是鲁国人,那鲁国人穿越整个夏国,却没有官吏御史州军巡检司发现他们的踪迹,这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这如果要办成铁案,那牵连进来的官吏州军就不知道要多少了,单说与鲁国接壤的庆州,庆州知府、御史、州军、巡检司,都该下狱问罪!还有沿途过来的,少说也有四个州,监察御史真要以一己之身挑战地方政军两大阵营吗?”
监察御史真有这么糊涂?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宋勇毅摇了摇头:“我如何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他就是个疯子呢?”
“这事太古怪了,那人既然打算诬告父亲通敌叛国,咬死是越国也好过咬死是鲁国啊,毕竟封州廊州与越国接壤,地理上讲得通啊,可是鲁国,太牵强了啊。”宋知夏说完后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展到如今这地步的?
先是她在怀州发现异状,然后这事可能刺激了魏国公府,加快了暗地里渗进军营的步骤,而父亲手握两州军权,正是下手的好目标,魏国公府就想从父亲手中夺得廊州军权,然后设计了两次事件,一是无令调兵,二是暴动闯营,借着这两件事引发了皇上对父亲的怀疑,然后派遣了监察御史清查廊军,还赐了他尚方宝剑。
宋知夏心头一亮,御史,又是御史,会不会这个监察御史正是魏国公的长子的手下人马?明面上他是受了皇上的旨意来清查,但实际暗地里是受了魏国公的密令来把局面越搅越混的?
这就说得通了,所以监察御史才会对父亲步步紧逼,因为他来了封州廊州才发现父亲竟然真的没有不轨之处,真的想做一个依靠皇上的纯臣,说不得正是监察御史把自己的发现与魏国公通报后,魏国公发现父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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