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难遮心中激动,差点仰天长啸。
趁着夜色遮掩,他们悄无声息地翻墙而过,快速地朝老朋友的家前进。
宋知夏刚刚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老夫人最近又玩起了新花样,宋知夏早晚两次请安时,老夫人都给她讲《烈女》《贞女》等典故,看起来老夫人是要把她打造成贤良贞静的淑女了。
可惜宋知夏不想当淑女,谁爱当谁当,反正她不当,所以在忍了老夫人几天,发现她越讲越来劲后,宋知夏今晚又给老夫人来了几下,让她继续卧床休息,不要瞎操心。
宋知夏自从发现了武力的好处后,她的忍耐度就越来越低了,虽然大多数时候智谋很重要,但是有时候武力更好用,比如在对付老夫人的时候,用智谋的话,还要考虑考道啊名声啊,拐弯抹道的来对抗老夫人的暴、政,可是用武力的话,呵呵,一下就完事,老夫人卧床休养了,她在床前端端药碗,还能顺便赢一个孝名呢。
人哪,有时候就是这么虚伪,只看重名声,可是孝子未必孝,不孝的也未必就真的不孝,外人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宋知夏在心中默默感慨了两句,顺便把仅有的一丝不痛快给抛了。
嗯,什么声音?
宋知夏脚步一顿,侧身看向有不寻常动静传来的方向。
近了,更近了,是脚步声?不对,是跳跃声。
这种跳跃的节奏,啊,是八甲人。
宋知夏脸上不自觉地扬起笑容,大声地用八甲话欢迎对方:“是谁来了?欢迎你们来我家作客。”
五道人影凭空出现。
宋知夏的笑容更大了,真是大惊喜啊。
“东景,信岐,雷刀,度西,青矛,你们都来啦。”宋知夏开心地奔向他们,“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们。”
东景笑道:“不错,没退步,能听得出我们的脚步声,我原本还担心你回家后太、安逸了,警惕心都退化了,听不出细微的动静了。”
“怎么会,那四个月学到的东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宋知夏认真的说道。
东景却笑得更大了:“你不会?可是你的身体已经退化了,你回家后都没有训练吧?”东景一眼就看透了宋知夏的肌肉变化,日日训练的人,肌肉不会如此松驰。
宋知夏脸一热:“嗯,是没有。”
“你都不练,怎么可能不退化,此时训练中断的时间还不久,你的警惕心还在,身体的反应也还在,再过一年两年,你肯定就听不见也反应不过来了。”东景是劝也是训。
宋知夏的脸更热了,火热火热的:“从明日起我就练,不会再断掉了。”
见宋知夏已经表态了,东景也不再纠着这件事了,他从胸口处掏出宋勇毅的信:“这是你哥哥给你的信,说是很重要。”
“给我的?”宋知夏一脸狐疑,宋勇毅能给她写信?不会又是来训斥她的吧?
宋知夏把信封对着灯光处照了照。
父,亲启。
信封上写着这三个字。
咦,宋勇毅这信是写给父亲的,怎么会托东景转到我手中?
宋知夏问向东景:“我哥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东景点头:“他的确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