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夫人是个行事严谨之人,她并没有直接相信宋知夏的说辞,虽说她很欣赏喜欢宋知夏,也知晓宋知夏并不是主动生事的性子,但她仍是保留了中立的立场,宋知夏的说辞她只信了五成,剩下的五成,她还要听听那三人是怎么说的。
明石夫人派了丫鬟去那处凉亭寻人,等了好半天,寿宴都快开席了,那三人才终于来了,而且除了那三人外,还多了一人,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那三人在他的映衬下都成了杂草。
“咦,旭儿,这事怎么和你也有关?”明石夫人板起了脸,一副要教训自家小辈的神情。
翩翩佳公子行了礼,回道:“外祖母,孙儿并未参入此事,只是领他们来受罚的。”
明石夫人的神情缓和了一些:“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佳公子把涉事三人的背景交代了一下,这三人都是与于府沾亲带故的亲戚,与佳公子,也就是明石夫人的外孙,李旭,也是同窗,这三人听说了明石先生当众夸赞了宋家二娘子的事,有心想与宋家二娘子结识,但不得长辈介绍,三人在园中观景时意外见到了宋家二娘子,出于年少玩笑之心,便向宋家二娘子抛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结果没想到宋家二娘子出手快若疾风动如闪电,一下就把花儿给反掷了回来,还把抛花那人的额头给打破了,三人又失颜面,又怕明石夫人怪罪,便惶惶然地请了李旭过来当说客,想要求得从宽处置。
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明石夫人看向宋知夏:“二娘,你看要如何处置他们?”
对方都来求饶了,宋知夏当然不会再咄咄相逼,更何况实际上她并没受到什么伤害,反倒是对方受了伤流了血,她退一步,双方脸上都好看。
“二娘一时失手,意外伤了齐公子,本该是二娘向齐公子致歉的。”宋知夏装作懊恼羞惭的样子,向那个头上包着绷带的齐公子行了行礼,“还请齐公子海涵,公子延医用药的费用,二娘稍后便会奉上。”
齐公子赶紧还礼:“二娘子过礼了,本就是齐某无状,哪敢再厚颜收取二娘子的财帛,休要如此,真要羞煞齐某了。”
宋知夏和齐公子,以及他的两个同伴,你道一歉,我道一歉的,彼此行了礼道了歉,这事就算作是意外,两边抹平了。
见底下的小辈们如此懂事,明石夫人的神情由阴转晴,心情复又高兴起来。
寿宴开席的时辰到了,李旭带着他的同窗们告退,去了前院,宋知夏也想告退,明石夫人却拉住了她,亲自带着她去往宴席厅。
明石夫人带着宋知夏入了宴席厅,因为她是寿星,来的本来就晚,此时宴席厅内已经坐满了宾朋,于是明石夫人和宋知夏就在万众瞩目之中步入了宴席厅。
宋知夏再次告退,明石夫人却带着她去了主桌,在主桌宾客们的面前亲口夸奖了她几句,才放手让她退下去。
宋知夏低着头,仪态端庄的去了最后边的一桌,那是于府小辈们团坐的一桌,她是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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