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炫耀了一把王爷对她的疼宠。
宋知秋的心火更旺盛了,又含针带刺地反击过去,二如夫人本来就是来炫耀挑衅的,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宋知秋仗着正妃的地位,几乎是半强硬地把二如夫人赶了出去。
把二如夫人赶出去后,宋知秋又把她用过的杯子摔了,才聊聊解了一点心中的怒火。
只是今日赶走了二如夫人,明日还有三如夫人,后日还有四如夫人,秦王是个多情又无情的人,王府后宅里足有五位如夫人,还不提那些依附于她们的低位侍妾们,她们存心来笑话她,宋知秋又能如何防得过来。
而且这些如夫人趁着这个机会,有意的在秦王耳边吹枕头风,秦王也因此起了疑心,不仅亲自向宋知秋过问了武宁伯府的年礼未何迟迟不至的问题,还暗示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与娘家不睦了?
秦王的过问令宋知秋更加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等到她派去封州探问的人回来禀报,说武宁伯府的确没有送往秦、王府的年礼,却往安州于府送了年礼后,宋知秋顿时如坠冰窟。
父亲母亲知道了,他们恼了她了。
安州,于府。
宋知夏被明石先生留在了府中过年,明石先生越教越觉得宋知夏是个可教之才,悟性够,腕力足,拨通关窍之后再勤加练习,一日练上几个时辰都不累,这样的好悟性,好体力,书艺上的进益实在是很明显啊。
这一日,明石先生在上完了课程后,对宋知夏交代道:“今日是小年,且放你半日假,你和殊儿越儿她们去玩吧。”殊儿越儿是明石先生的孙女,年纪正好与宋知夏相当,可以作玩伴。
宋知夏皱了皱眉,她并不怎么想与于殊于越一起玩,说是年纪相当,但是宋知夏的实际年纪可比她们大多了,与她们玩,她总感觉自己是在带孩子。
只是于殊于越却很喜欢与宋知夏玩,她们很崇拜她,因为在她们看来,宋知夏能文能武,文武双全,是个有祖母当年风范的奇女子。
嗯,自从宋知夏在师祖师祖母、师伯师叔、众位师兄们的面前表演了一把单手抬桌案后,她就成了师祖母的承继之人了,明石夫人致力于要把宋知夏打造成新一代的侠女。
于殊于越得了祖父的允许,乐呵呵地把宋知夏拖去玩投壶,宋知夏无奈地当上了孩子王。
冬日里天寒地冻,可玩耍的东西太少,但好在有一些玩乐项目是在可以在屋里进行的,比如下棋、玩牌,只是于殊于越的性子偏于活泼,更喜于投壶。
于殊于越自然是玩着寻常闺秀玩的投壶,但宋知夏则不一样,因着她力大无比,于殊于越为她准备的却是极为不同的箭支和壶,大小重量可是远超过寻常规制的。
宋知夏拿着一支铁箭,站在三楼的倚栏上,瞄准着院中空地的小铜壶。
铁箭是木杆外包了一层铁皮的箭支,不仅比普通矢箭要长,重量也多一倍,小铜壶则是桌案上摆设用的壶,比惯用的玩壶要小一大圈。
宋知夏拿着比普通矢箭要长要重的铁箭,站在三楼上,要投中比惯用玩壶小一圈的小铜壶,难度可是直线上升。
为了安全起见,院中空地上全无人站立,都躲到屋内或廊下,只等着楼上的铁箭射落。
于殊于越眼巴巴地等着,探头探脑地看着空地上的小铜壶。
宋知夏轻巧地捏着铁箭,感觉着风向,冬日寒风是没有固定方向的,东西南北乱吹一通,如若不避开风头,选一个无风的间隙,要射中那个小小的壶口,可不容易。
宋知夏微微闭眼,等待着那一瞬的风停。
“嘿,这里有只松鼠,还挺胖的。”突然有人声传来。
“公子,您别上去啊,让小的来,别伤了您身子啊。”
“不,我要自个抓。唉唉唉,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