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宋知夏扑向了张氏的床头,然后一下跪在了地上,“母亲,女儿回来了。”
张氏服了安神药,昏昏沉沉的,正半睡半醒间,只觉得床前似乎奔来一人,然后一声呼喊,“母亲”。
张氏心神一震,强睁开眼睛,未待看清便开口急问:“是夏儿吗?”
“是,不孝女知夏,回来了。”宋知夏膝行两步,俯在张氏的床前,握着张氏的手,“母亲,您看看女儿啊。”
张氏细细地打量着宋知夏,眼中却浮现两分疑惑:“夏儿,你怎么,怎么一下长大了?而且声音,声音也变得如此之大?”不会是冒名顶替的越国细作吧?
不怪张氏如此疑心,实在是宋知夏的变化太大了,才不过四个月,宋知夏不仅个头高了,身体壮了,五官也长开了,就连原本说话时的细声曼语,也变得如武人说话般的中气十足,几乎就是换了一个人嘛。
宋知夏一时间没想到自己的变化,只以为母亲病糊涂了,认不清自己,急急地想了一会儿,果断地扯开了衣襟,露出了锁骨下的一颗小痣:“母亲您看,这是女儿的痣,还有,女儿幼时淘气,把母亲的肚兜给剪了,把上面的鸳鸯......”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嘴被张氏给捂住了。
张氏又羞又急,这个坏丫头,什么话都拿出来话。
宋知夏三岁的时候与乳母丫鬟们玩躲猫猫,她不知怎地就钻到了张氏的衣柜里,然后从一堆裙裳里掏出了好几件肚兜,她当时觉得好奇,为什么她自个的肚兜是素色的,母亲的肚兜上却有这么多的花样,心中不甘的她就拿了剪子,要把上面的鸳鸯给剪下来,贴到自个的肚兜上,好悬她没成功,才剪了一刀就被乳母发现了,不然下一刀会不会剪到她自个的手上就不知道了。
“好了,快闭嘴吧!”张氏狠戳了宋知夏一指头,“母亲就问你为何一下子长大了,你答就是了,还提以前的事做什么。”
宋知夏此时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女儿错了,请母亲息怒。母亲,女儿当日落海,竟然意外地漂到了海外,然后遇到了东景,后来因为他们当时正与别的部族打战,女儿便跟着他们暂时回了他们老家,今天才刚刚赶回来。”
“当时女儿身上到处是伤,又在海里漂了许久,伤情恶化,偏偏东景他们因为作战,身上并没有带治疗女儿伤情的药,情急之下,东景便给女儿用了一种较为凶险的药,女儿的伤因此好了,但身体也改变了不少,不仅长壮长高了,连力气也大了不少。”
漂到海外,遇到东景,去了东景老家,服用了凶险的药,身体改变。
这一件件事听得张氏心惊连连,尤其是后一件事,用了药,身体改变,张氏更是不安忧心。
“夏儿,你的身体如今怎样了?可有不适?母亲让郎中来为你把把脉,你看可好?”张氏抓着宋知夏的手急急问道。
宋知夏笑了笑,双臂一伸,放到张氏的背后和膝下,然后用力一抬,轻轻松松地就把张氏给抱了起来。
“啊。”张氏吓得抓紧了宋知夏的肩膀。
卧房内的仆妇和丫鬟齐齐惊呼,目瞪口呆地看着二小姐把夫人抱了起来。
宋知夏还故意小小地抛了张氏两下:“母亲您看,女儿好着呢,身体好,力气大,没有半点不适。”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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