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反而没人,看管。”他的意思是,最重要的地区反而没有守卫力量,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
宋知夏轻笑应和:“是,他们,很笨。”笨的不知道危险无处不在,笨的相信自己永远安全。
宋知夏趴在东景的肩头,努力撑高自己,观望了一下后宅的布局和灯火明亮后,宋知夏朝东景打了个手势,让他沿着几个院落绕一圈,她要好好看一看哪座院子是裴潮的居所。
此时的裴潮并不在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在祖父的院子里,与祖父下棋对弈。
裴潮的父亲是裴家家主的嫡次子,裴潮与裴家家主的关系还是很亲近的。
裴潮乐与祖父亲近,而他的祖父裴峰,也喜欢这个孙子。
裴峰有十几个孙子,但在他心目中有份量,值得看重的并不多,而裴潮正是其中一个。
这个看重,不只是因为裴潮是他的嫡子的嫡子,是公主的亲子,身份贵重,更因为裴潮他还有才华,他的国文在十几个孙子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光凭这一点就很值得栽培了。
“阿潮,章金庆的家人,你准备怎么办?”裴峰看着眼前的棋盘,语气平淡,却内含考验的问道。
裴潮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杀了便是。”
裴峰眼中带了一丝笑意,对于这个答案他很满意,他平平淡淡的给了个嗯,表示了他赞同的态度。
章金庆的第三房小妾,新纳不到两年的娇妾,其实曾是裴潮院中的婢女,裴潮对她也曾有过几分怜惜。
但是为了裴家的百年大计,这点怜惜算不上什么,为了在章金庆身边安插个耳目,这点小小的牺牲并不值得裴潮在意。
祖孙俩你来我往的两句话就把章金庆全家人的性命给做了个决定,谈定这事后,祖孙俩继续专心棋局,室内一片静谧。
灯火闪烁,棋局渐渐陷入胶着,裴潮苦思冥想左右突围,但最终仍是不敌祖父的老谋深算,裴潮干脆罢棋认输。
裴峰下得很尽兴,笑得很是开怀:“阿潮你的棋艺精进了不少,再精研一番,很快就能赢过老夫了。”
裴峰边说边笑着下了罗汉榻,他伸了伸腰,抬手推开了窗户,窗户一开,凉爽的夜风便吹了进来,洗去了裴峰下棋的疲累。
裴潮也下了榻,走到了祖父的身边:“祖父实在是太过夸赞孙儿了,孙儿棋力微末,哪里比得上祖父啊。”
祖孙俩说说笑笑,声音乘着夜风吹到了院外,吹到了宋知夏的耳朵边。
宋知夏拍了拍东景,她好像听到了“阿潮”两个字,是裴潮吗?
东景停下脚步,侧头看她。
宋知夏指了个方向,东景立即改变路线,顺着她指的方向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