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进去禀报,现在见各位将军们都出来了,在厅外值守的兵士才敢进去禀报。
宋力刚坐在遍地狼籍的议事厅中,拆开了手中的信。
砰,又是一声巨大的砸桌声。
“操,敢在老子地盘上搞阴谋,信不信老子搞死你!”
宋力刚带着一百名骑兵风风火火的赶回封州,足足一百人的骑兵队,马蹄扬起的尘烟高得让人心惊,这样多的人马,声势浩荡的驰骋在道路上,惊得行人货商们慌乱避让。
这样一支精悍的骑兵队还未接近封州城墙,墙头上巡视放哨的哨兵就已经看到了高腾的尘烟了,哨兵爬上城墙上的望风立杆极目远眺,心头绷得紧紧的,待看清领头的人时,哨兵松了一大口气,嗖嗖的滑下了立杆,向城门官禀报去了。
城门官接到哨兵的禀报后,立即下令让门卒们搬开城门前盘检拦路的木栅栏,又大开包铁的城门,好让宋将军的人马顺利进城。
宋力刚带着骑兵队直接进了封州城,原本按照朝廷法令,不管是谁,进城都要下马牵行的,虽然这一条法令在很多远离京城的城镇不怎么遵行,但是宋力刚一向都是遵行的,只是这一次宋力刚却没有下马,只是放缓了骑速,径直入了城。
候在城门一旁的城门官满腹疑惑地看着宋力刚的背影:“这不对呀,宋将军是个稳重的性子,怎么这次不按规矩来?”
城门官扭头问边上的门卒:“你在这守了大半天了,有听到什么消息没?”
门卒摇晃着脑袋:“没呀,和往常一样呀,城里城外都正常啊。”
门卒又想了想,猛地拍了下脑袋:“瞧我这猪脑子,还真忘了件大事,早上将军府的贾青将军带着卫队出城去了,可能真出事了。”
“知道是什么事吗?”城门官又问。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大人您也知道,将军府的卫队哪里会与小的这般贱役说话呢。”虽说宋力刚封的是武宁伯,他的府邸叫武宁伯府,但是封州和廊州的人都只叫将军府,因为宋力刚是先开了将军府再封了勋爵的,所以大家都惯称将军府了。
城门官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城门先别关,只把栅栏放着,若是真有事,估计一会儿还得有将军府的人马进出。”
门卒有些担心:“大人您这么做,万一有什么不对,不怕知州老爷发您的火?”万一宋将军要与人干架呢?万一要与知州老爷或世家老爷们大闹呢?
城门官摆摆手:“不怕,不会出大事的。”出事是可能的,但不可能出那等大事。
一路杀气腾腾的冲回了武宁伯府,宋力刚根本就不下马,直接就在府门口传唤贾青。
宋力刚没耐心等下属们的禀报,他现在就要亲自去那座车马栈搜一搜。
贾青早有准备,很快就出来了,领着家主宋力刚往车马栈而去。
浩浩荡荡的骑兵队又离开封州城了。
“伯爷呢?”张氏在二门里等了又等,她早得到下人的禀报,知道夫君回来了,可是等了有一会儿了,夫君怎么还不进来?
出去打探的管事娘子回禀:“伯爷在府门口没进来,直接唤了贾将军就走了。”
多年夫妻,张氏一听就明白了:“真是个急性子。”
到了车马栈,宋力刚一下令搜查,骑兵们立即就涌了进去。
早在宋力刚来之前,整座车马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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