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
“那个房主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在一楼自己的房间里侯着吧,我看他也是被吓得不行。”
雪落走出了房间,小楼则继续留在房间里,看看是否有遗漏了些什么。
还没有等雪落装过身,就见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伸出了一个脑袋,朝左右望了望,就向雪落招了招手。
雪落走上前去小声地问道:“你是在叫我吗?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
老人点了点头,用一种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对面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啊,您指的是什么事,能否说清楚一点。”
“就是对面五一二住户马克胡真的死翘翘了吗?”
“对,已经死了。”
“是被人给害死的吗?”
“是被人一刀捅了脖子,不知道您老人家有什么高见,还是你知道一些什么。”
“我只是想说有些人天生就是杀人犯,有些人就是被杀的命。”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请我进去坐坐吗?”老太太明显引起了雪落的兴趣。
“当然,请进。”老人打开了仅容一个人通过的缝,“我叫陆思菲。”在雪落进来后,老人有谨慎得把门关上了。
“您先前的话想表达什么意思。”
“马克胡的处境并不好。”
“怎么不好了。”
“他喜欢喝酒抽烟、赌博,还经常熬夜,但他从来不出去工作。”
“嗯,他不出去工作,哪里来的钱,喝酒赌博、住旅馆,哪样是不要花钱的。他是怎么办到的。
“他有钱,他继承了一笔遗产,听说有很多,只要不被骗,足够他挥霍一辈子的啦。
“他有钱,没钱?有什么关系。”
“没钱?他会有那么年轻的一个妻子吗?起码相差十几二十岁,都可以给她当爹了,看上去就极不般配,你说他们会有共同语言吗?”
“现在的社会,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长相不是问题;地域不是问题。说不定他们就是真爱呢。”
“我只知道我眼睛看见的东西。”
“哦,你是怀疑她的妻子对他不是真心的,你是不是看见过什么东西。”
“马克胡不在的时候,她经常会在房间里约见各式各样的人,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简直猖狂到了极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