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吴能率先进了屋,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艳子还是站在他背后一声不吭,双手紧握,显然一点主意也没有,只能听从吴能的安排。
艳子婶婶连忙拉起自己当家的,进了屋,把小孩叫回来,连大门都铛铛的关了,显然刚才吴能的话刺激了他们,他们夫妻俩的确做了很多丢脸的事情,这种农村里,只要说出来了,管你真假,先八卦再说,自己当家做的那些丑事,可不止虐待自己亲侄女这件。
进了屋,在一片紧张尴尬的气氛中,吴能先开口了,他带着愤怒的道:你们四年让自己的亲侄女住厨房,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你们还是人吗?每年政府都给了六百块钱的生活费,可你们一分钱都没用在自己的亲侄女身上,这种情况如果被政府知道了,我估计要判你们夫妻俩十年八年。
吴能也不懂法律,但是这种农村农民更加不懂法律呀,他们只知道传说中的贪污是要被打靶的,想到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也是担惊受怕起来,刚才的气焰顿时散去五分,也不敢反驳。
吴能继续道:你们的丑事你们自己也知道,绝对不止这么一点,就拿你们砍伐国家的农场树木,建了这么大一栋房子,嘿嘿,我估计也够被打靶几回了!
农村盗砍树林这种事情,基本是“民不举官不究”的状况,特别是这种偏僻的农村,基层执法基本是可又有无的状态,但是这事可大可小,如果真被人举报,罚款是必须的,数量过大的,枪毙到不至于,家破人亡也有一定可能,这个年代基层执法,以罚款为主,没钱?拉羊,拉猪,拉粮食,拉完不说,再开一张罚款单,注明罚多少,没有时间要求,罚到你们家没有一粒值钱的东西为止!
说到这个份上了,吴能也点到为止了,拿出一份先写好的书面放弃书,上面吴能标明了因为蒋冬艳受到监护人蒋成武全家人的虐待,不堪凌辱,决定和亲叔叔蒋成武断绝监护人的关系,同时断绝叔侄关系,以后的生活和后果,全部由蒋冬艳自己承担。
大概内容就是差不多这样的,吴能也不清楚这份声明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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