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淌出来了。楚世安只觉得心瞬间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的扰了一下,那痒意直冲大脑,望着在她怀里笑的如同狐狸一般的女人,楚世安邪邪一笑,凑到安十谨耳边,低声道:“我无师自通的床上功夫难道还不让安小姐满意到心甘情愿的包养我吗。”
娇媚的笑意僵硬在脸上,白皙的脸上萦绕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安十谨娇嗔的瞪了楚世安一眼,推开了她:“臭不要脸的流氓”。当初她是瞎了眼才会觉得眼前这人是个正经冷淡的冰块,这明明就是一个外冷内骚的明骚色狼,还以为以后能经常调戏这个人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结果到现在境地反而翻转了过来,每每被调戏的脸红的人反而是她自己。果然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会装冰块的都是闷骚色狼,古人诚我不欺。
楚世安心情畅快的看着那满脸通红羞怯的人,心中暗笑,从一开始她就摸清了眼前这人的性子,一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表面上一副轻佻的模样,其实内里倒是纯情了很,每每一反调戏便红脸,偏偏她自己不自知,每次都要撞上来,倒是可爱的紧。
安十谨倒是知道现在她是调戏不过这个破罐子破摔的人,跺了跺脚就转头要走。楚世安低声笑了笑,偏头不经意的瞥见了一旁停着的一辆车,刚要抬起的脚步又顿住了。安十谨往前走了几步,也没听到楚世安跟来的脚步,疑惑的回头,就见楚世安正站在一辆黑色的车旁转了两圈。安十谨走到楚世安身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楚世安眉头紧紧的皱着,她指着那眼前这辆车的车屁股:“看到了那贴纸吗,有没有觉得眼熟,在哪里看过。”安十谨顺着楚世安指着的方向看去,车牌旁后备箱上,贴纸几张黑红色的蜘蛛贴纸:“看上去倒还真是有几分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记不记得今天审过的一个叫杨朔的外科医生吗。”楚世安深吸一口气,眉头皱的更加紧了。楚世安这么一提醒,安十谨就想了起来,她恍然大悟的瞪大了眼:“他的钥匙扣上挂着一个小蜘蛛玩偶,跟这个一样,看来这辆车是他的。”楚世安点点头,面上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今天在审问的时候,他说他连续工作的三十个小时,还要开一个小时的车回家,一直很急着回去。按道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至少在明天之前不应该出现在医院里。”安十谨咬着唇,面露凝重:“早就该离开的人还没有离开,难道他就是...”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到他。”楚世安深吸一口气,拉着安十谨的手往回路跑去。
漆黑的病房里,带着呼吸机的老人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一旁的心电图正不快不慢平缓的跳动着。突然,病房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房门口停下,然后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被走廊路灯拉长的黑色声影出现在门口,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近病床上那毫无察觉的老人,洁白的白大褂和戴的严严实实的口罩,在昏暗的房间里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那声影在病房前站了好一会,才慢慢抬起了手,戴着手套的手上,正握着一根注射器,针头对准一旁竖立的注射泵,尖锐冰冷的针头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