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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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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儿媳妇,冉将军,只要你肯退出这次求亲的序列,我们也可以给你补偿。虽然上次我们没有同意派兵助你荡清石氏一门的残余,这次太后娘娘已经决定会派兵助你完成此事。”

    冉溥突然哈哈大笑,然后眼中噙着一抹嘲讽,“在你们的眼里,阿芙那小丫头还不如石氏一门的残余?没错,他们确实是我冉溥的心头病,但是,但是他们又怎能与我倾慕的女子相提并论?我也不是没有能力肃清他们,只是这个时间要压后而已,若失去了阿芙那个小丫头,你让我到哪儿再找一个合心意的妻子?”

    “没错,想要抢走我们的将军夫人,也要看我们所有弟兄答不答应?”许章跳起来一眼怒瞪道。

    冉溥的手轻轻一挥,许章立刻就会意地又坐回原位。

    王太后与王太傅两人对视一眼,眉尖深锁,这冉溥居然冷硬不吃。

    王恺是场中最沉默之人,这场求亲风波是他弄出来的,但他的话却是最少的,微微抬眼看了看冉溥那志在必得的眼神,“冉将军,如果我们再把安阳等地交给你呢?是否就能令你退出这求亲之列?”

    “阿恺?”王太后朝王恺怒喝一声。

    王恺却没有看向王太后,而是两眼紧盯着冉溥,“冉将军,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也知道,那几个地方离胡人最近,若交到你的手中,无形中是扩大了你的地盘,这可是不是常有之事……”

    “这哪里还需要再考量之事?这世上没有任何事和人能与她相提并论。”冉溥打断了王恺的话,“你们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会要这安阳这几个地方,无非是希望抗击胡人,保一方百姓的安全,不是我看不起你们朝廷的军队,他们抵挡不住胡人的进攻,你们以为有他们守着就能保洛阳无虞?”他笑了笑,然后才吐出两个字,“天真。”

    王太后的神色既难堪又气愤,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但被冉溥把内心的话道破,表面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冉将军过于自大了,我们如何布署我们的边防自是我们的事,那不劳冉将军操心。现在还是回到婚事上吧,冉将军真的不肯退出求亲之列?”

    冉溥坚定地道:“不肯。”

    “冉将军,你也莫要欺人太甚,大不了我们与你鱼死网破。”王太傅的脸色也带了溥怒,平日里略带高傲的神色已经不见了。

    王恺定定地看着冉溥的样子,阿芙选择了他,而他看来也没有因为利益而放开阿芙的手,微微一闭眼,他知道自己是比不上他了,起身朝王太后及王太傅道:“姑婆,父亲,恺愿放弃向谢氏阿芙求婚的举动。”

    “阿恺,你疯了?现在这件事传得街知巷闻,你以为还有抽身的余地?”王太后冷冽着神色道,“这将是家族之耻。”

    王恺跪下行了大礼,看了眼父亲眼中的不赞同,然后才道:“姑婆,恺愿承担所有的过失与责难,愿意放弃王家继承人的位置。”

    这话对于王太后和王太傅来说不亚于是天雷轰顶,他居然要放弃家族的继承权,从而成全冉溥与谢芙?

    “阿恺,糊涂。”王太傅当众怒斥这个一直不忍苟责的儿子。

    冉溥原本对王恺颇有微词,觉得这不过是个自大过了头的男子,但现在看到他的所作所为,眼里隐隐有几分对他的欣赏。

    “请姑婆与父亲成全。”王恺磕着头道。

    就在这气氛僵硬的时候,玉真子缓缓地走了进来,那身上的道袍被风吹起,飘飘若仙子矣,王太后是第一个看到她进来的,眼中有着震惊又有着隐隐的期盼,她似乎有所不同了。

    玉真子走到王恺的身边,与他一道跪着,伸手握住了王恺的手,当着众人的面朗声道:“阿钰愿还俗重回王家当儿媳妇。”

    王太傅吃了一惊,这玉真子怎么突然就开窍了?有她的还俗,王家的颜面就能保全了。

    王太后更是急着从首座下来快步走近她,颤着声音,“阿……钰你……说……真……的……”

    王恺也诧异地看着她,他以为她不会来了,心里突然感动莫名,反手紧紧地握住她有些冰凉的玉手,“阿钰,我欠你甚多。”

    “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阿芙。”玉真子道,然后看向王太后那一脸的喜极而泣,“你也别那么感动,若你再做些什么自以为是的事情,我还会再去当道姑的。”

    “不会,不会,阿钰只要你肯回头,祖母什么也都答应你。”王太后抽帕子当场抹了抹泪水。

    玉真子知道从她说了还俗这句话之后,往后三清祖师的面前将没有一句叫玉真子的道姑,俗世中却多了一句叫司马钰的玉安公主。

    “看来是皆大欢喜的场面,王大人,恭喜你们夫妻破镜重圆。”冉溥一脸笑意地道。

    “同喜,同喜。”王太后笑道,“冉将军与阿芙的婚事将不再有人阻挠,不知将军是打算在洛阳办婚事还是回北地再办?”这话一出意味着王家不再与他相争谢芙。

    冉溥正要回答,看到谢芙与一名长相温和的男子走进来,他脸上的笑容就真诚得多,今早她就派人来告诉他会亲自去迎接废太子,即使他不高兴但也不会阻止她的举动,但是那目光仍是有几分不善地看着司马憨。

    司马憨觉得背脊发凉,忍不住朝那目光不善之人看去,这就是阿芙的未婚夫?看来他倒是紧张身边这小表妹,于是朝他温和一笑,“你就是冉将军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冉溥心里虽然不喜他,但仍回道:“正是在下。”

    谢芙暗暗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爱郎,都跟他解释清楚了他偏还这样,看到王太后的目光看向她,她这才上前道:“阿芙拜见太后娘娘,表兄已有好几年没回宫里了,阿芙怕他一时半会儿不认得路,所以亲自给他带路前来觐见太后娘娘。”然后看向一旁的玉真子司马钰,“阿钰,看来你回心转意了。”

    “那不是你所愿的吗?”司马钰斜瞄了她一眼。

    谢芙笑了笑,“三郎这回不会再求错亲了吧?”

    “那次是三郎鲁莽,阿芙也别记在心上。”王恺看着谢芙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虽然心里不舍,但他仍有风度地放开。

    谢芙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意,然后才起身到冉溥的身边跪坐,这举动很明显地昭告了世人她的心意。

    冉溥笑着看看她那因兴奋而红扑扑的小脸蛋,在案下的大手很自然地就握紧了她柔软的小手。

    王太后瞟了一眼谢芙,然后才看向那个向她行礼的男子,“阿憨一路辛苦了,回到洛阳自要好好梳洗一番,休息休息才能养足精神。”

    司马憨听着王太后这双关的话语,暗示着他不要过多的插手洛阳的事务,仍是一脸温和地笑道:“祖母年事已高,父皇也近老年,身为人孙、人子,阿憨实不敢置身事外,只顾风花雪月,那就是真真的不孝,愿祖母允许阿憨尽孝道。”

    王太后的眼中的防备之意一闪而过,面上仍端着祖母的慈爱笑容道,“阿憨果然是好孩子。”

    谢怿到来的时候,这里已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气氛,哪里还有剑拔弩张的样子?尤其是听闻冉溥说将与阿芙回北地再举行婚礼的话,他就知道婚事的难题已经解决了。

    王太后一听到说是回北地再办婚礼,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人再待在洛阳城内绝非好事,还是快走快好,“那样也好,只是阿芙一路上要车马劳顿了。”

    谢芙的眼笑得弯弯地道:“那也没有什么,阿芙还年轻,一点点路途的劳累还承受得起。”

    谢怿道:“本来我们谢家嫁女也该好好的筹办一番,但是既然他们俩都同意到北地再办婚礼,我自然也由得他们自己选择。”

    正在大家就着婚事讨论的时候,司马哀怒气冲冲地冲进来,“朕不许,哼,你们一个个居然瞒着朕要把朕的阿芙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你,谢怿,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让阿芙嫁到远去的?”

    司马哀这一番话说出来,众人都傻愣了,没想到最后跳出来挠了婚事的人居然是这个白痴帝王,但是众人也没多当成一回事,谢怿举手做揖道:“陛下,阿芙也是我谢氏的族女,怎的我谢氏对她的婚事就做不得主了?”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朕不管,朕说阿芙不许嫁就不许嫁。”司马哀如小孩子一般气鼓鼓地道,若不是今天斗蛐蛐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这件事,他还被瞒在鼓里呢。

    “父皇,这是表妹的婚事,是喜事。”司马憨给父亲行了一个礼,这多年没见的父亲还是老样子,仍然是那样的我行我素,对于这样的父亲,年幼时会抱怨,但及长却又羡慕他的轻松自在与单纯乐观。

    “你,一边去。”司马哀毫不客气地道。

    冉溥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司马哀,好不容易这婚事终于确定了,这帝王又怎么跳出来说这么一番乱七八糟的话,他有些不安地看了眼身旁的谢芙,这是她最爱的舅舅,小丫头会不会因为他的一番话而放弃与他成婚?他的大手不自禁地紧紧抓着她的小手,他不会放开这小手的。

    谢芙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反手握了握他的大掌,然后才起身走近司马哀,道:“舅舅。”

    “哼?”司马哀把头别向一边,表示不搭理她。

    谢芙又哄了他几声,司马哀却突然一把抓着她的手带她快步离开,她也没有反抗,而是暗中给额上冒青筋的爱郎一个安心的手势。

    冉溥这才把半起的身子又坐回去,这司马哀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王太后却笑着小啜了一口酪浆,“由得他们甥舅俩去谈谈吧。”

    “那是自然。”冉溥也得装做有风度的同意道。

    既然事情大致谈妥了,冉溥也起身告辞,看来今天是没有机会与他的小丫头独处了,带着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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