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她,却全然忘记了,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她将来的未婚夫婿。
往往,但凡有点能力,又自傲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忌讳和怪癖,诚然,这位战王就是其中一个,是以,每次见到她,他总是与她保持着三丈的距离,那么,她自然也不会傻的去触碰人家的底线。
指尖微动间,一道光滑透明的丝线从袖间飞出,没有任何阻碍的,稳稳的缠在了卫玠的手腕上。
他的平静与沉稳,再一次让郦鸢钦佩,要知道,像他这种人,防备心是极重的,倘若不是事先有所预料,又怎会让她如此近距离的触碰到他?
哪怕是一根丝线,也会令其有所反应,可是这个人,自打上岸之后,脸上就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你完全窥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刻钟后,她收回丝线,淡淡的看向他:“经过两日的侵泡,你的内力还能保持在两三成的底线上,老身着实佩服,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站着从寒冰池里走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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