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声泪俱下。
“娘娘,去请太医吧!”
魏贞然满脸大汗,双手捂着腹部一张未被岁月摧残的面容此时揪在了一起,“不许去!若是请了太医皇帝必然会知道,哀家不愿给他添麻烦!让陈傲把那个贱妇带进来,是不是她的方子有问题,哀家定然要弄个清楚!”
秀荷掩着嘴呜咽,然而太后下了令不准惊动皇上,她如何能违背?
“我来给皇祖母请安,你们为何不让我进去!”
忽然一声童音传来,秀荷面色一变,转身之时萧汲已经摆脱了小宫女的阻拦闯了进来,萧汲不过七八岁的小孩子,见到躺在榻上一脸难受的魏贞然不由得惊叫出声。
“皇祖母,您怎么了!”
萧汲扑到太后榻前,秀荷在一边只觉得小孩子见着了就见着了,也未加阻拦,太后本来和萧汲不甚亲厚,此时没有时间来应付他,只道,“哀家无碍,六殿下回去吧。”
萧汲却不走,他一脸痛色,“皇祖母这般难受孙儿怎么能走,皇祖母你怎么了,告诉孙儿,孙儿帮您。”
太后已无力气再说,只挥挥手,“带六殿下出去。”
秀荷点点头拉起萧汲,“殿下,太后娘娘要休息,您先回去吧。”
萧汲仔仔细细的看着太后的摸样,终于开口,“皇祖母这样像极了医术上说的中毒之象,让孙儿给您看看吧。”
秀荷未到这样的小孩子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当即便是一愣,萧汲挣脱她的手,再回到魏贞然榻前,他小小的身体含着切切的关心之意,魏贞然一时竟生出了不忍。
“皇祖母,您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魏贞然自然不会同小孩子讲自己用了顾秀琴的方子才这般,然而萧汲抬起小手在魏贞然额头的帕子上拭了一点汗意,他轻轻闻一闻,转头对着秀荷道,“秀荷姑姑,你去拿点天竺兰来!”
秀荷一愣,萧汲急急道,“姑姑你要看着皇祖母这般难受吗,快去拿天竺兰啊!”
秀荷是永寿宫的首领嬷嬷,只被太后一个人使唤,何曾被一个小孩子呼喝,然而此时得她着急与太后的病,更被萧汲身上的笃定所摄,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不过片刻,一株天竺兰便被搬了进来,萧汲眼疾手快将那兰花拔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将茎叶全部摘掉,只留下根和花瓣,他将沾了泥土的根稍稍一捋放进嘴里大力咀嚼,而后吐在一方巾中,再同那花瓣揉搓在一起。
魏贞然和秀荷目瞪口呆的看着萧汲的摸样,不知不觉中,屋子里竟然充满了清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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