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为什么要撤?就算吃了今日败仗,我还有五万大军,他长安又能剩下几许人马?况且林立以主力出城将我等阻击于此,天水那边,又有谁能抵得住我上万兵马?待休儿势如破竹大军兵临长安城下,你说这林立是继续与我等在此纠缠,还是惊慌失措的后撤回防呢?”
马腾沉声大笑,继续道,
“若他回撤长安,正可成全我军两相合击之势,到时只消孟起一个冲锋,便能留下那林立的首级;而若他不撤继续死守,哈哈哈,以长安不过千余的老弱病残,又如何挡得住我西凉将士攻城,只待攻下长安,此地的林州牧便是丧家之犬、无根之萍罢了!”
这便是家大业大带来的底气。马腾据守西凉数十载,兵精粮足,就算吃你一场大败,也能保留元气继续与你缠斗等待另一路兵马建功。但你林立占据长安不过半年功夫,长安再富庶,这点时间,你又能敲下几块金子?
马腾既有定计,也不管天色已晚,勒令三军复进长安境内,沿途收拢了数千先前溃散的士兵,使得马腾底气更足,攻下长安的欲望也越强烈,堂而皇之的就在先前大寨残骸旁边连夜赶工,又起了一处军寨。
对此举动,林立啼笑皆非。
“马儿马儿,某先前还想留你半条性命,如今看来你倒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也好,就让我堂堂正正的击败你,牧马西凉!”
抬眼对上一旁不解众人,林立扬了扬手中密信,笑道:
“诸君不知,此乃姜校尉的捷报。”
众人接过密信传阅,脸上都是惊异神色。
姜冏的表现,可谓精彩。
所领不过六千枪兵,按林立原先所想,只要他筑起工事将马休兵马牵制住罢了,却没想到或许是姜冏念及王异复仇心切,竟是主动出击,埋伏与天水至长安的坡道上,待毫无防备的马休到达,直接以雷霆之势出击,阵斩马休,重创天水守军!
随后的事情就要简单许多,天水兵群龙无首,上无军令,下失兵心,姜冏又是土生土长的天水人,更曾做到天水郡功曹一职,以大军与情理,猛攻与劝降交替之下,竟是诱得半数天水残军弃械而降!
马腾寄予厚望的奇兵,就此烟消云散。
众人阅罢,尽皆慨叹连连,此战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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