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房年轻貌美的小妾了!”
“嫂子心胸开阔,想得开就好!”
慕容迎风不禁很是佩服,又有点感叹。
唉,这个女人如此看得开,她对胖掌柜的感情,到底是很深很深,深厚到愿意为了他,无条件的委屈自己,无条件府做出牺牲,无条件的付出一切?又或者,根本就不深呢?因为不深厚,所以不在乎?
反正,他是看不明白的。
只不过,此时此刻的他,忽然就对妻子芬芬,又多了一分谅解。同时,也进一步的了然,芬芬对他的爱,原来已经到了不能容忍他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地步。是那么的浓烈,是那么的炙热,是那么的具有独占性。
他的心里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熨帖。
锦绣夫人说的不错,爱是自私的。男女之间,博大的爱,那是虚假的,也是最不值钱的。多情,其实就是无情;若一个女人,可以容忍男人多情,那么其实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不是彻底心寒了,就是根本就没有真心的爱过!
这个瞬间,他的心里,从未有过的踏实和温暖。
那两个女人却再次傻眼了,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猛然尖叫着扑向慕容迎风:“不!相公,你不能这样对我们,不能卖了我们!”
慕容迎风身形一闪,麻利的躲过二人的飞扑,随即飞起一脚,将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个,毫不留情的踢了一脚:“相公?你们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叫我相公?今天,我不过跟你们是第一次见面,话都没有说一句,也从来就没有近三步之内!相公这称呼,亏你们喊得出口,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二女到底大哭,齐齐哭喊:“奴家是慕容老太太做主,给你纳的妾啊!”
慕容迎风冷笑:“小妾?这怎么可能?我家里有一贤妻,还有两儿一女,是不能够再纳妾的!”
二女哭得稀里哗啦,满是绝望:“真的,是慕容公子的母亲做主的,昨天晚上就在慕容家摆了纳妾的酒席的!”
“昨晚?哼,昨晚我和妻子儿女,在书香居的家里,根本就没有进城来!再说了,你都说了,是慕容老太太做主纳的妾,那你们就去找她好了!反正,你们两个,我是不会承认的!”
扔下这句话,慕容迎风就上了马车,快速离去。
此时此刻的他,早已归心似箭。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母亲应该早就派了人去书香居报信,故意要芬芬伤心难过。由此,达到她打压芬芬,甚至是赶走芬芬的目的!
芬芬啊,但愿你不要受骗上当,一定要等我回去!
将近两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被他压缩到了一个半时辰。
推开正院厅堂的门,妻子芬芬那坐立难安的样子,跌入他的眼帘,刺痛了他的眼睛和心口。
“芬芬,那两个女人,已经被我卖给胖掌柜了!”
开门见山,就是这么一句话。
诸葛芬芬听了这话,不禁喜极而泣,眼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
浓的,化不开。
有他这么一句话,就足够了!日后,她当会好好珍惜他,更加爱他,对他再好一点。日后,她要更加努力的,经营好这个家,给儿女们一个更加温暖的、更加温馨的家!
如同画锦那样,竭尽全力的,为儿女们,为自己的亲人,也为那个愿意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男人,创造一个美好的家园,让未来可以有美好的憧憬,可以有热烈的期待。
几天之后,消息传到了慕容府,掀起了一阵阵巨大的轰动。有人欢喜,有人愁。
慕容老太太,怒不可遏。
“来人,去把大少爷叫回来!”她在原地团团转了好一会儿,又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久的呆。最终,满脸的狰狞,对自己的心腹手下,下达了命令。
“是,太太!”心腹手下十分的积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书香居,站在了慕容迎风的跟前:“大少爷,两个姨娘的事情,太太都知道了,气坏了,请你赶紧回家去!不是小的说你,你实在太伤太太的心了!赶紧回去,跟太太道歉,太太或许还能体谅你,不请家法!”
语气里,竟然带了不加掩饰的责怪和怒气。
慕容迎风心里的怒火,怎么都压制不住。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母亲身边的心腹手下,一直都是这样跟他说话的。甚至,在他小的时候,他还得讨好巴结这些奴才,不然的话,他吃的穿的用的,还会被克扣。想要见父母一面,还会被各种阻扰,甚至被这些奴才在父母面前上眼药。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不过是一个奴才,竟然也敢在他的跟前,如此的放肆!这,就是锦绣夫人提起过的,奴大欺主么?!
“大少爷,你赶紧的,不要再对太太忤逆不孝了......”那婆子的嘴巴,依然一张一合,越来越放肆。
慕容迎风抬起右脚,用力一踢,就跟那碍眼的婆子,给踢得跌落在了几步开外的地方。
“来人,这个恶奴以下犯上,给我掌嘴!”
慕容迎风大喝一声,立刻就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一人抓住那恶奴,一人抡起右手,用力的掌掴了下去。
“大少爷,我是太太的人,跟在太太身边几十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太太知道了,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那恶奴使劲的挣扎着,嘶吼着,目瞠欲裂。看上慕容迎风的目光,满是怨毒,透着一股子阴狠。
慕容迎风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给我打,狠狠的!我倒是要看看,在太太的眼里,是你这个刁奴重要,还是我这个做儿子的重要!”
如果母亲因为这个刁奴,要下他的面子,要严惩他的话,那么这个母亲,日后他绝对不会再百依百顺了!否则的话,他就真的成了锦绣夫人口中说的那样,是个愚孝不堪的人了!
诸葛芬芬带着三个儿女,散步回来,站在庭院的那棵红梅树下,看着这样一个闹剧。嘴角含笑,眼神却十分的冰冷,看向那刁奴的目光,如刀似箭。
就是这个刁奴,自从她嫁进慕容家,这个刁奴无数次的,给她使绊子,充当婆婆的打手,避开她的丈夫,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受了不少罪。甚至,连她的三个儿女,也被这婆子指使手下的人,出手使过不少绊子。
慕容小湖冷笑一声,小脸板得跟冰块似的,吐字如冰:“活该!”
慕容小湖,是慕容迎风和诸葛芬芬的长子,今年十二岁,比宋长晖大五岁;长女叫慕容音音,已经满了八岁;嫡次子叫慕容小江,刚好五岁。
慕容音音拍手大笑:“哈哈,你个刁奴,你也有今天啊!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我五岁的时候,过年那一天,我正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吃糕点,你孙子上前来,不由分说的就抢了我的糕点。那个时候,你说什么来着?哦,你威胁我说,若是我把这事说出去,你就跟我祖母告黑状,让我祖母打死我!”
此话一出,慕容迎风和诸葛芬芬都不禁大吃一惊,顿时怒火万丈。
慕容迎风左右看看,抄起一根棍子,快步上前,对着那刁奴的右腿,狠狠的抽了下去。用尽全力,一点水分都没有,几棍下去,只打得那刁奴跟杀猪一样惨叫:“哎呦喂,疼死我了,我的腿要断了!大少爷,奴婢不敢了!还请大少爷饶恕奴婢吧!”
慕容迎风冷笑:“怎么,不自称我了?!不要停,再张嘴三十,直到把她打成猪头为止!”
结果,这老刁奴回到慕容府的时候,在大门口,门房都没有认出她来。为此,还拦住她,不让她进去。拉扯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忍住嘴疼,很努力的吐出几个字,门房这才大吃一惊:“什么?你说你是牛嬷嬷?”
刁奴连忙点头。
门房不禁悄悄抬手,擦了一把冷汗,讨好的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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