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倒是比我想象的快!”刘成躺在榻上,面容有点憔悴,这些天他太过疲惫,出现了连续低烧的症状,只好躺在床上,由切桑替他念诵公文,然后口述处理。
“陕西的王安世已经表示顺服,把两个儿子送来做人质,眼下已经拿下了西安,他说十月中旬就可以出兵潼关了!”
“你回信给他,让他不必出潼关,让他出武关,然后沿汉水南下,直取武昌,控制上游之地!”
“是,大人!”切桑飞快的写完回书,又取出一封书信,看了看笑道:“曹将军动作倒是快得很,信上说他已经拿下开封了,只不过侯家父子在围城前带着太子逃走了,好像是往洛阳去了!”
“让曹文诏不必管这个,一路南下打通运河,与徐大哥汇合,控制南直隶最要紧!还有,你写一封信给建生,让天子把太子废了,换成另外一个,我记得皇后不止一个儿子吧?”
“嗯!倒是比我想象的快!”刘成躺在榻上,面容有点憔悴,这些天他太过疲惫,出现了连续低烧的症状,只好躺在床上,由切桑替他念诵公文,然后口述处理。
“陕西的王安世已经表示顺服,把两个儿子送来做人质,眼下已经拿下了西安,他说十月中旬就可以出兵潼关了!”
“你回信给他,让他不必出潼关,让他出武关,然后沿汉水南下,直取武昌,控制上游之地!”
“是,大人!”切桑飞快的写完回书,又取出一封书信,看了看笑道:“曹将军动作倒是快得很,信上说他已经拿下开封了,只不过侯家父子在围城前带着太子逃走了,好像是往洛阳去了!”
“让曹文诏不必管这个,一路南下打通运河,与徐大哥汇合,控制南直隶最要紧!还有,你写一封信给建生,让天子把太子废了,换成另外一个,我记得皇后不止一个儿子吧?”
“是!”
刘成取下盖在额头上的那块湿毛巾,坐起身来,旁边的侍女赶忙送来茶汤,他喝了一口问道:“江南那边没有消息吗?”
“还没有!”切桑回忆了一下,答道:“上一次说阿巴泰在扬州附近打了两个胜仗,杀了闯塌天和黄得功,江北的明军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力量了。”
“那江南呢?”
“江南的明军本来就不过是些海防卫所,自守都勉强,出外打仗那就更不用提了,就苏州那边一开始来了一次,结果一交锋便被杀的大败,若非徐大人持重,只怕已经打到杭州去了!”说到这里,切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笑道:“对了,有一桩奇事倒是忘了说!”
“奇事?什么奇事?”
“奴变!”切桑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您应该知道江南缙绅多有私蓄家奴的,多的甚至有数千人。徐大人此番起兵,这些奴仆便乘势暴动,占据主家田产﹐散发主家粮食,更有操戈索契﹐踞坐索身契者数万余人。”
“哦?”刘成皱了皱眉头:“这些缙绅昔日仗势强迫良民为奴,今日没了势,自然就翻过来了,这又算得什么奇事?”
“大人,这自然不算奇事。不过出现奴变之后,江南各地缙绅多有逃至南京的,请求徐大人出兵弹压,枭其渠首,以安良民的。”
“什么?”刘成闻言一愣:“来求徐大哥出兵?他们不是骂我等是逆贼吗?”
“不是官军现在已经指望不上了吗?”切桑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这些叛奴的威胁可就在眼前呀,反正在他们看来,谁能替他们保住家业,谁就是天子呀!”
“哈哈!”刘成闻言笑了起来:“说得好,说得好。那徐大哥怎么回答他们的?”
“自然是推诿啦!”
“嗯!”刘成点了点头:“很好,可惜这些缙绅还没有看到我新发出的法令,不然的话他们的嘴脸肯定很好看!”
这时外间传来几下敲门声,虽然有人低声道:“山海关的急信!”
“哦?定然是岳托的战报,拿过来!”
切桑开门接过信笺,拆开一看便笑道:“大人,好消息呀!吴三桂出奇兵破九门口,大破关宁军。多铎死于乱军之中,多尔衮自刎,熊文灿在逃走的路上被败军所杀。剩下的数万关宁军已经尽数解甲投降了。”
“哦?”刘成接过书信,自己细看了起来,半响之后叹了口气,重新躺了下去。切桑站在一旁,小心的问道:“怎么了,您看上去好像不是太高兴?”
“这倒不是,只是有种所有事情都做完了,觉得有点空虚的感觉!”
“是呀!”切桑点了点头:“关宁军覆灭,九边精兵已经尽在手中,两都也已经拿下,大事已经了了。大人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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