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严重,出了事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说?”
乔义哲嘴上说着对不起,心里却深深的无奈。
几个临床像看马戏一样看他痛哭流涕,还有人窃窃私语,“听说是失恋想不开自杀,被好心人救下来了。”
他对床的大妈一直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巴不得他抽出手上的针头再割一次脉。
乔义哲同乔妈挂了电话,就打电话报警。
很快有警察来给他做笔录,因为过程内容太过不堪,他特别要求一间稍微私密的房间。
他说的事,警察也有点难以置信,可今早找到尸体之后,的确曾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打电话来说是目击者,司机描述的那个同死者在江边争执的人,与当下乔义哲说的犯罪嫌疑人很明显是同一个。
警察走了没多久,乔义哲的父母就赶过来了,他们一看到儿子就傻眼了,这一年之中,他简直成了医院的常客,当下也是孱弱不堪,病困交缠,瘦的两颊都凹进去了,比他上次重伤的时候还要可怕。
乔妈心里愧疚,默默去结清了住院费,又联系了救乔义哲的好心人,把钱还给人家。
乔爸在病房里陪了一会,父子俩相顾无言,彼此都有些难堪。
乔爸等乔妈忙完了回来,就忙不迭地逃出病房,“你先陪着,我出去抽支烟。”
乔妈坐了一会,也躲了出去,“我去给你买点水果。”
乔义哲等两人都走了,反倒松了一口气,才躺下身子没一会,就听到门口有急促的脚步声。
多人间的病房总有家属来来去去,乔义哲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可脚步声越来越近,等他警觉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他正面做出要搂抱他的姿势了。
几日不见,周沐仁也一脸憔悴,顶着一对骇人的熊猫眼,像个斯文丧尸。
乔义哲被抱了个措手不及,咳嗽不止。
周沐仁吓得马上放开他,就着屈着的身子摸他的头发额头,“义哲你怎么又生病了?”
乔义哲才经历一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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