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这么做,是我深思熟虑之下做出的决定,你恐怕会嗤之以鼻,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你永远都不会属于我。”
乔义哲一皱眉头,“我本来就不属于你,也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我不是一样东西,身上也不会打上一个归属谁的烙印。”
温卿赟站起身,抬起乔义哲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你属于我,十年前你就属于我,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你从我身边逃开过一次,我不会容许这种事再发生,这是我的底线,其他的我都可以迁就你,只有这个不行。”
其他的?
还有什么其他的?
他都要被人归类成某人的所有物了,还有什么其他可抗争的。
乔义哲啼笑皆非,想一巴掌甩上温卿赟的脸让他清醒一点,可跟疯子没办法讲道理,正常人已经做不出温卿赟做的那些事了,不管是这个人这些年的经历影响,还是他本身就有变态的潜质,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已经面目全非了。
温卿赟显然不会错过乔义哲对他嗤之以鼻的神色,“你想说什么?”
乔义哲的表情从嘲讽到怜悯,再到他自己都说不出内容的复杂,“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温卿赟一愣,又马上用笑容掩饰他一闪而过的挫败,“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要是你当初不跑,我也不会这么堕落。”
“别把你的失误怪到别人头上,这么重的帽子,我戴不起。”
“那你要我说什么,我从前就很坏,坏到骨子里?”
乔义哲一时怔忪,高中时温卿赟就很有心计不假,性格原来也有小小的扭曲,可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做不出他现在做的这些恶心事。
乔义哲用叹息的口气说一句,“我现在看到你就想吐。”
温卿赟回报乔义哲一个笑容,可这个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你知道我对别人做这种事就想吐了,要是我对你做这种事,你会怎么样?”
“我会去死。”
“我们从前又不是没做过。”
温卿赟从前的确经常用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折腾他,不过大多数时候他们都点到为止,从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很多事都是一开始就有预兆的,人要是被宿命扼住喉咙,无论怎么逃避,也是徒劳。
温卿赟伸手摸上乔义哲的脸,语气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不用害怕,我现在连亲你一下都不敢,更别说做别的。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面对你的时候有多煎熬,我一直幻想,要是有一天你像从前一样乖顺地任我摆布,我会对你做什么。”
他说话时一双眸子闪亮,乔义哲只看着他就觉得遍体生寒,“天朗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两个月,我会依照你的要求待在你身边两个月,与此同时,你不能强迫我,也不能无限制地要求我,时间一到,你要依约交出所有副本。”
温卿赟大概摸清乔义哲的底线在哪里了,只要他还保持风度不失控,他就会尽量配合他维持和谐的假象。
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他从前得到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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