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齐了,才开口对乔义哲说了一句,“干了你杯子里的酒。”
侍应生帮他们倒清酒时,乔义哲就预感不祥,眼下被逼着要喝才不得不解释,“不好意思啊,梁先生,我喝这个酒不太习惯。”
梁天朗把杯子举到半空,做出要同他对碰的姿势。
乔义哲又和颜悦色地解释了一遍,梁天朗却油盐不进,酒杯依然端在半空。
这是非要逼他喝这一杯?
乔义哲没办法,只能端起杯子同梁天朗碰了一碰,慢慢把酒喝了。
梁天朗是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又马上给两个人倒满第二杯,继续做出要举杯对碰的姿势。
乔义哲喝第一杯时就已经很担心了,可对方又不依不饶地引他喝第二杯。
有二就有三,三杯下肚,梁天朗才开始动筷吃菜。
乔义哲已经隐隐觉得头不舒服了,那些生食看起来非但不会刺激他的食欲,反而像催吐剂。
梁天朗见乔义哲扶着头不吃东西,冷笑着把他的杯子又倒满了,“喂,再干一杯。”
乔义哲无力地摆摆手,“梁先生,我真的不能再喝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梁天朗撑着桌子站起身,把酒杯递到乔义哲唇边,“你喝了这杯我就开始说。”
乔义哲扭过头想躲,被梁天朗扣着后脑把酒硬灌到嘴里,灌的他直咳嗽,喝了一杯水才压住。
梁天朗似笑非笑地坐回原位,“对周沐仁来说,你的确是有点特别,否则他也不会让你住到他家里。”
乔义哲抬头看他一眼,默默等着他说“但是”。
“但是……你也只是一个道具。”
果然有但是。
他是道具的说法,乔义哲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之前梁天朗来周沐仁家里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一次。
梁天朗见乔义哲并不动容,就冷笑了一声,“你先不用在心里笑我。我说你是道具的意思,并不是说你是周沐仁用来报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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