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的马车一直进了皇宫的第一重门才停下,上官云倾将慕容臻扶下马车,又在早已等候多时的宫人们的伺候下登上了步辇,朝太后娘娘的永福宫行去。
步辇内,慕容臻不舒服的侧了侧身子,这摇摇晃晃的步辇,晃得她浑身都酸疼。
上官云倾眼中一抹心疼,但他除了让她倚在自己身上,好坐得更舒服一点,也没别的办法,想到待会儿的请安,不禁微敛了笑容,轻声说着:“臻儿,皇祖母势必会追问你昨天的事情,你要小心些应对。”
“我知道,不过我很好奇。”
这“好奇”两个字顿时让上官云倾心中一跳,搂着她的手稍微收紧,低声说道:“这有什么可以好奇的?这皇宫是人世间最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就算是一直对我疼爱的皇祖母,也不会首先想到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了惊,而是此事有可能会连累皇室蒙羞,若是……”
抬头看着突然停顿的上官云倾,慕容臻目光一闪,随口说道:“怎样?”
上官云倾低头看进她迷迷蒙蒙让人看不真切的眼睛,忽然勾唇玩味的一笑,低头在她唇边落下轻柔的一吻,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臻儿,有为夫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慕容臻顿时翻一个白眼,若不是右手不方便,左手又因为现在的姿势而不大容易出手,她肯定一拳就朝他揍了过去。
嫌弃的擦擦嘴角,轻哼着说道:“我知道我现在势单力薄,在你们的眼里,简直就跟可以被人随意捏在手里的小鸡仔一样弱小,太后娘娘若要对付我,恐怕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不必。不过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你们可别真把我给逼急了,否则我光脚的一个人难道还真会怕你们这些拖家带口的?我小命一条,不值钱,随便拉个垫背的我就赚翻了!”
上官云倾目光暗了暗,嘴角的那抹笑意却更勾人,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将她转了过来,说道:“臻儿你真是不会说话,什么叫我们把你逼急了?你可是我娘子,往后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不管怎么说,我与你也是一路的呀。”
慕容臻一皱鼻子,下意识的就要反驳,但当看到他眼底旋起的幽暗,她极有危机感的将话停留在嘴边,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这个还有待进一步确认呢。”
“进一步?怎么进一步?”他眼中的幽暗瞬间转变成某种闪闪发亮的光芒,扑闪着眼睛带起了一点痞气一点佻达一点无赖和一点散漫,手指轻挑着她的下巴挠了挠,色迷迷的笑着说道,“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竟是那样度过的,本王简直是这世上最可怜的新郎了,今晚……”
慕容臻顿时浑身一紧,忙离得他远一点,近乎控诉的说道:“你莫非禽兽得想要对伤残人士下手?”
因她的远离而微暗了神色,但他并没有伸手去拉她,而是侧头将她细细打量,笑得越发色授魂予,说道:“那按臻儿这话的意思,若我不对你这个伤残人士下手,岂不就是禽兽不如了?”
“……”他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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