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还说焚天要让世人观赏,这怎么一转眼五金协会的会长就自尽了?而且,那个焚天早就被会长的女儿给带走了,会长的女儿是谁?她什么时候把焚天给带走的?
我把手一挥,蚂蚱凑了过来,我看着蚂蚱说道,“蚂蚱,现在事情起了变化,你去查一下大足五金协会的会长为什么要自杀,还有,他的女儿是什么地方的人,最好调查详细一点,我在宾馆等你的消息!”
蚂蚱点了点头,他带着几个人就走了。
我跟地包天回到了宾馆,我自己泡了杯茶坐在那里直挠头,大足这里的事情变化太快,这些事情让我很是头疼。
两个小时后,蚂蚱就回来了,蚂蚱说那个五金协会的会长似乎是被人给逼死的,那张遗书似乎也是伪造的,不过,那个会长确实有个女儿。
蚂蚱递了一张照片给我,我看着那张照片觉得那个女人挺眼熟,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约莫三、四十岁,她笑的很灿烂,但是她的脑袋上戴了个黑色的帽子。
我突然打了个哆嗦,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我认识,这个女人是梦桂苑小区的那个神经女,这个女人也是郑市医学院的女老师。
难道这个女人把焚天带走,藏到了郑市那里?
那一会,我突然想到了黑衣女手里的那把铜钥匙,焚天会不会就藏在郑市某个高档会所的柜子里?
蚂蚱看着我问道,“方哥,你想什么呢?”
“你给弟兄们说一下,咱们收拾一下,马上就回郑市!”我看着蚂蚱说道,“现在形势有变化,让弟兄们都小心一点,那个大人可能也去了郑市!”
“明白!”蚂蚱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没一会,我们的车队就出发了,我坐在车里看着蚂蚱问道,“咱们去郑市这事,你给蛮牛和铁雷他们都交代了吧?”
“铁堂主带人回沙市,蛮牛说他带一些人也去郑市,到时候他会联系咱们的!”
“恩,那就好!”我应了一声,闭上眼休息了起来。
一路无话,车队在路上跑了两天就到了郑市,我让蚂蚱他们住在了附近的宾馆里,我自己回到了家里。
那天晚上,我自己浑身上下收拾了一个麻溜,我背着包从小区的侧门出去,我在路上打了辆车,直接就去了医学院。
我想自己去医学院那里探探,蚂蚱他们跟着我人多,阳气太足,容易吓到了那些脏东西。
我自己在医学院里走着,到处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图书馆的楼下,我想到了那个解放军给我的夹鼻眼镜,我顺手就从包里摸了出来,装进了我的口袋里。
图书馆的大门那里动了一下,卧槽,是那个解放军?这次说什么得找他问问!
我推开图书馆的大门就走了进去,前面一直传来脚步声,我不知不觉的就上到了楼顶,可是楼顶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他吗的有点不对劲,我还没来得及转身,我的身体就僵在了那里。
我上方的空中飘着那对死亡眼球,这他吗的难道又是做梦?我狠狠的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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