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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坛子冰冰的,到处散发出一种阴冷的寒意,那股寒意让我的双手都很冰凉,我担心小坛子掉到地上,就把小坛子抱到了怀里,那个小坛子的寒意本来很浓,可是坛子碰到我的胸口之后,我胸口那里突然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暖意,那股暖意没一会就流遍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的双手也变的暖暖的,我觉得手中的坛子也变的热乎了起来。这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惨叫,那声惨叫好像是从坛子里传出来的。
我有些奇怪,端起坛子仔细听去,可是坛子里却又没有声音了!
“方片二!你个傻小子,你……”苍蝇哥在不远处急道,“你别碰那个坛子了,你赶紧放到地上,你小子是……”
苍蝇哥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不说话了。
我是什么?我马上想到了我胸口的胸毛,难道,跟我胸口的胸毛有关?
“苍蝇哥,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看着苍蝇哥问,“我是什么?”
那一会,我看着苍蝇哥的眼神很迫切,我马上想到了上次在家里照镜子的场景,当时我的脸色很差,可是在照镜子的时候,我解开了胸口的衣服,露出了胸毛,当时那个镜子就奇怪的炸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时不时的会觉得身体发烫,到后来,我的脸色竟恢复正常了。
“没什么!”苍蝇哥支支吾吾了一句,“妹子,快把凉水拿来!”
苍蝇哥接过小雀斑递过来的凉水,他把水含到嘴里,左手捏了个剑诀,不知道嘟囔了点什么,他一口水喷到了孙梅的脸上。
“哎呦,我的妈啊……”孙梅在地上哎呦了一声,她醒了过来,她朝自己看了一眼,见自己穿着内衣躺在地上,她尖叫了起来,“我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雀斑蹲到地上安慰起了孙梅,苍蝇哥拿起地上的坛子,“方片二,走!”
一路上我都琢磨着苍蝇哥刚才的话,我是?我到底是什么?
路上我套了苍蝇哥好几次话,苍蝇哥也没说,他老是说东说西的岔开话题,反正就是不往我身上说。
走到半路的时候,苍蝇哥顺手拿了一把铲垃圾的铁锨,他带着我朝旧仓库走去,看着离旧仓库越来越近,我心里很是疑惑,苍蝇哥带我来这干嘛?
苍蝇哥跳进了旧仓库附近的绿化带,他站在那里掐着手指算了半天,他把铁锨用力的插在了一块地上,“方片二,过来挖坑!”
我看着苍蝇哥有点迷茫,“挖坑?挖啥坑?”
“这个女鬼怨气很大,必须挖个坑把坛子先埋起来,三天之后,这女鬼的怨气没有那么大的时候,再把这个坛子挖出来点燃面膜,这个女鬼就可以去地府报道投胎了!”苍蝇哥用手指着地上,“我算过了,就铁锨扎的那地方,你挖个一米左右的深坑!”
我很不爽的看了苍蝇哥一眼,只得拿起铁锨在那挖坑,麻痹的,那里的地还有点硬,挺费劲的!
半小时后,我把坑挖好了,苍蝇哥把坛子放到了坑底,他在坛子上粘了一个黄色的道符,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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