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张玉宁对国家队的事情是如数家珍，他曾经在一本足球杂志上看到过，只有国家队的工作人员和球员才喊李过“头”，外界都喊李指导。
“李头！”
“哈哈哈，”一旁的陈安先笑了。
李过摸了摸张玉宁的脑袋，“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认识你吧？”
张玉宁连忙点点头。
“现在中国的青训也是我管的，国内U17年龄段的球员资料都进入数据库了，你当然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我认识你。”
“数据库？”张玉宁平时也玩足球经理，所以他天真的问：“那我的数值高吗？”
李过当然不能告诉他实话，避免他骄傲，于是说：“一般般吧，如果将来想成为国脚，那么还需要努力。”
“嗯，”张玉宁点点头。
李过觉得张玉宁很像中国的卡卡，一个被穷养的富二代，家里有钱，但为人低调，最重要的是很刻苦。
“你现在在俱乐部踢什么位置？”
“中锋！”
“那你喜欢踢中锋吗？”
张玉宁想了想，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其实有时候足球运动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合适踢什么位置。
比如德国的施魏因斯泰格，从青训开始一直踢右边前卫，无论是在拜仁二队，拜仁一队，还是德国国家队，直到2009年范加尔来到拜仁慕尼黑，小猪被挪动到后腰的位置上，从此成为顶级后腰。
也有人说过，巅峰时期的小贝，以他的大局观，如果挪动到中路，而不是固定在右边路的话，他可能早就是世界足球先生了。
“喜欢吧。”张玉宁回答，但显然口气不坚定。
正聊着，纪科过来了，一看见张玉宁，开玩笑说道：“头，这是你的私生子吧，都这么大了？”
李过抬手就是一掌，拍在纪科的后脑勺上，惹得张玉宁扑哧一笑。挨了打的纪科耷拉着脑袋，“头，我错了。”
“纪科哥哥，”张玉宁主动喊道。
别看纪科五大三粗的，但心理年龄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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