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头等大事。”
“再者,婚典在即,诸事繁多,必定极大程度分散师兄的精力。”
“为确保万无一失,本皇还专程去了一趟忘川道。无神始祖已经答应,他觉得此事很有趣,届时会亲自出手,为我们掩盖天机,牵制师兄。”
血魔想起什么,问道:“你先前说,你拿到什么了?”
血屠笑道:“本皇已经拿到血后师尊和冥王族长的准信,他们也希望血绝族长生前遗愿得以实现,明天必要的时候,会相助我们。”
“我是这样计划的。”
“到时,由血绝族长的转世身穆金领头,带上你们从十大部族挑选出来的新生代最绝色的十位天之骄女,让她们做陪嫁丫头,一起送亲。”
“营造出,是夏瑜自己很想嫁给师兄,所以主动扮作新娘,不请而来。”
“只要能够让会场上的修士,都这般认为就行。至于师兄的态度……现在倒是不好预料……”
“总之,我们最好不要露面,不然太像逼宫。”
齐生叹道:“只希望,大帝能看血绝族长、夏瑜、血后、冥王他们的脸面,不要当场发作。事后,等夏瑜嫁入本源神殿,等木已成舟,等婚典之后,大帝无论如何处罚,我们乖乖受着便是。”
血屠没有他们那么悲观。
在他看来,此事不仅仅只是为完成血绝族长的遗愿,更是在揣摩上意。
他认为,师兄未必不想迎娶夏瑜,只不过有的事站在师兄今时今日的高度,不方便开口,或者不适合直接表达,又或者还有诸多顾虑,犹豫不决。
下面的人,要思上位者所想,不能上位者吩咐做什么才做什么。
那多没有眼力劲儿?
别说上位者有那个念头,就算只是上位者昨晚做的一个梦,下面的人,也得拼尽全力去帮其变成真。
他血屠能有今时今日,靠的就是四个字——“师兄,我懂”。
黄跋扈敲击桌面,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夏瑜修为可不低,想要无声无息、毫发无伤将她活捉,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血屠很有把握的样子,道:“她正在赶来婚典的路上,她想破头也想不到,会被我们十人伏击。另外,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和冰皇通过气,关键时刻他会出手。”
连殿主都参与了进来。
太好了!
在场众人顿时疑虑尽消,彻底放心下来。
有人弱弱说了一句:“瑜皇她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愿不愿意?我们这样会不会太不尊重她了,有些太自私了?”
“问她做啥?行,到时候你问,她肯定这么说,都已经落入你们手中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血屠模仿夏瑜的语气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但我们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都是为了血绝族长。不是吗?”黄跋扈道。
……
本源神殿。
帝宴结束后,张若尘独自一人卓立于神殿第七层的栏杆边,身形挺拔硬朗,头插木簪,儒雅而又英气,目光锐利的眺望北方。
与起源太上的天机斗法,在精神力、天地规则、始祖神念等各个层面时时刻刻进行着。
对手不弱,与葬金、白泽一样,是上一个纪元的人物。
少说也已经活了五万个元会,超过六十亿载的岁月,积累之雄厚,底蕴之无穷,修为之幽深,始祖在其面前就如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般。
俨然便是第二个人祖。
张若尘占尽地利优势,自是要掩盖天机,请君入瓮,使之有来无回。
虽说不是活得越久就越强,但,活得越久,一定懂得如何活得久。所以对方自保的底牌手段,必然超乎想象的多,而且一定极其谨慎。
这场算计,主场在六道宇宙。
张若尘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让六道宇宙再次变成始祖战场。
“哗!”
他身后数丈外的空间轻颤,一道红光凭空显现出来,随即无数五光十色的虚幻凤凰羽毛,飘飞在昏暗的殿中。
凤天站在虚幻凤凰羽毛的中心,身影朦脓,面戴青纱,身材曲线极尽美态,身上携有一股威慑天地的傲然气势。
这份气势,独属半祖巅峰级别的存在。
张若尘感知到她来了,没有转身,依旧望着北方璀璨的星海。星光落在他脸上,亦如年少时般俊逸英朗,只是眼神多了许多沧桑。
“何必要勉强我呢?我这一生,第一求始祖大道,第二求弘扬命运之法。男女之间的情愫,只是一个意外,我本想斩去的。”
凤天赤着双足走过去,步法很轻,比窗外吹进来的清风还要轻。
身上彩衣,如凤凰羽翼一般绚烂,与秀发一起在清风中摇曳。
张若尘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轻叹道:“我其实,并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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