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无量境之上的存在争斗,不是真的不让他们斗,而是不让他们内斗。”五清宗神情极其精彩,笑道:“我已经有些迫切想要出去看看,所谓的室女座超星系海都有些什么样的人物。”
罗衍道:“所以,诸位始祖如此急着闭关养伤,就是在为走出战斧座宇宙大空洞做准备?敢问帝尘,我们真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祖参会?”
张若尘望向北方:“现在的情况,不是我们要对抗祖参会。而是,他们已经来了,我们若不尽快做出反应,趁他们不了解战星系实力强弱之前布局,将会无比被动。”
“本帝欲向整个室女座超星系海撒下一把棋子,每一位无量境之上的修士,都是那枚棋子。”
轩辕涟道:“同时,这些潜藏到各个星系的无量境修士,也都是棋手,必定可以各自打开一片局面。大帝,涟愿先行!”
“罗衍亦愿先行!”
“五清宗愿先行!”
……
张若尘摇头:“我说过了,走出去,是必定要走出去。但六道宇宙的内部安定,亦极其重要,这些可都落在你们肩上。”
惊闻大秘,魔蝶公主和五清宗心事重重,立即告辞而去。
轩辕涟和罗衍被张若尘留下,打算设宴款待。
他们二人与张若尘的关系,自然不是魔蝶公主和五清宗可比,一个是挚友红颜,一个是准岳丈。
罗衍神色急切,道:“设宴就不必了,大雾已经漫过北泽长城,山雨欲来风满楼,片刻都耽搁不得,本君得立即赶回罗刹族,召集下三族所有神王神尊议事。”
张若尘谈笑自若:“不至于,远没到天塌地陷之时。神君如此勇担责任,心怀举族之安危,不如重新接过天罗神国国主之位?”
罗衍以异样的眼神看向张若尘。
张若尘道:“一直未迎罗乷过门,心中深感愧疚,怎能继续一拖再拖?既然娶了她,她也就不再适合坐在女皇的位置上。这个位置,还得神君你来肩挑。”
罗衍一直在等这一天,但哪敢逼迫始祖做事?
做始祖的岳丈固然风光无限,但,也得把握好分寸,得知进退。
张若尘挑明讲出,他欣慰无比,开怀笑道:“此事,自然也是大事,一切由帝尘定夺。不过,本君既然退下来了,机会还是让给年轻人吧!你和乷乷将来的子嗣,无论男女,便是天罗神国的未来之君。”
张若尘又道:“还有另一件事,帮我给虚风尽带一句话。告诉他,九死异天皇藏身南方宇宙的石界,他若有种,便去为真理殿主报仇。这话,轩辕涟你也带给蒙戈。”
区区一个九死异天皇,根本不值得张若尘亲自动手。
罗衍将罗祖云山界承载进神境世界后,便先一步离开,心中既揣着对祖参会的敬畏和忧虑,也思考着如何准备体面的嫁妆。
罗刹女皇嫁给当世第一的大帝,对整个罗刹族都是荣耀无比的大事。
大帝显然不会只娶罗乷,必还要迎娶别的神妃。
罗刹族的嫁妆,绝不能被比下去了!
轩辕涟将不周山承载到神境世界中后,也准备告辞离去。
“考不考虑一下?”忽的,张若尘问道。
她道:“考虑什么?”
张若尘斟酌片刻:“当初轻薄于你,实属无奈。我会负责的……九宫七十二园,任你选!”
轩辕涟站在本源神殿的殿门前,先是笑了笑,随即又板着脸:“不嫁你,九宫七十二园我都可去得。嫁你,却只能选其一。你既然都说是无奈之举,本公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所以,不用将我当成女子,做朋友就好。”
张若尘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拒绝的?别将来翻旧账,说天道大帝非礼过你。”
轩辕涟嘴角上扬,露出贝齿:“风流剑神,贼心不死。涟视你为挚友、知己、兄弟,你却处心积虑想要睡涟,其心可诛。走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张若尘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硬邦邦的,还是轩辕青有女人味!”
“真洒脱!”
圣书才女站在张若尘身后,眸中尽是羡慕。
“你想学她?”张若尘道。
圣书才女螓首轻摇,笑语:“学不了!”
“为什么?”
圣书才女那双水灵灵的眼眸看着他:“因为她永远都不会屈服和妥协,骄傲,自信,且坚韧。我不一样,在你面前我怎么都无法骄傲和自信,哪怕当初修为比你强的时候。”
“这或许与每个人的成长经历有关!我一直被儒家礼教束缚着,被祖父和女皇保护得太好。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或许笑话我,其实我们每千年一次的幽会,我内心都有一种摆脱礼教束缚的愉悦和刺激,期待而又忐忑。”
张若尘凝盯她近在迟尺凝脂美玉般的仙颜,顺势将她娇柔的身躯搂进怀中,手放在她小腹的位置,在她耳边低语:“果然每个女子都是善于伪装的,你但凡早些告诉本帝这个秘密,孔乐都得叫我们孩子一声大哥。”
“这已经是我讲过的最大胆的话了!你让我早讲,我还怎么活……不如跳湖死了才好。”圣书才女深深埋头,声音越来越低,雪腮不知不觉间浮上一层动人的红霞。
“天下哪有湖能淹得死你?只怪风流剑神不够风流,元会巨奸不够奸邪。”
张若尘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从上而下的探入圣书才女衣襟,触碰到从未触碰的柔软且充满弹性的禁地。另一只手,捉住她微喘的香唇,唇舌湿缠在了一起。
本源神殿的门,缓缓关上。
……
本来打算休息几个月的,但闲不住啊,新书已经写了几章,还挺满意的,应该会尽快开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