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抖,顿时明白了这“人”是谁,顿时蹙眉问道:“苏苏,怎么回事?”
柳闻儿眼神闪躲,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紧拉着着太后的衣摆:“娘娘……娘娘我、请您救救我……”
看她惊慌不已,太后慌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哀家说清楚!”脆生生的声音又很不看气氛的冒了出来:“启禀娘娘,这贱婢偷了娘娘的镯子,还不承认!”
太后眼睛横向钱来来:“闭嘴!贱婢哪是你能叫的?”
没错,钱来来同学就是作死小达人,不能说的咱偏要说,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怂样~
太后好声好气的安抚微微颤抖的柳闻儿,柔声道:“苏苏,好好跟哀家说,别怕。”柳闻儿泪眼朦胧,看着就让人心疼,摇头哭诉:“太后娘娘,苏苏是被冤枉的……啊!”
太后刚一触及她的肩膀便让她一声惊叫,吓得她忙问:“怎么回事?”见她咬唇不说话,太后疑心顿起,拉开她的衣裳――一条长长的鞭伤印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倒吸了口冷死,太后勃然大怒,指着堂下二人:“你们胆敢动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了!”
钱来来又不知死活的冒出来,趾高气扬的说:“太后娘娘怎能听她一面之辞?这镯子就是从她房间里找出来的,知良宫上下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下情况一目了然了。狠心手辣的主子与她的狗(钱)腿(来)子(来)陷害单纯善良的小宫女,现在还恬不知耻的跑来质问她。
太后一腔怒火升起,拍案道:“这里哪轮得到你一介奴才说话!”
钱来来人长得小巧可爱,脸上却是令人不悦的得意,装模作样的说:“娘娘,您是天上的凤凰下凡,奴婢哪敢顶撞您?可您可不能包庇一个小偷呀。”还冲一旁看戏的苍成挑眉:“是吧皇上?”
“朕不清楚你们女人之间的事,不过事实如何,得凭证据讲话。”苍成乐的看戏,饶有兴味的望着那包子脸。这家伙没回出来都是一出戏啊!
这“苏苏”遭此排挤,看来的确不是百里家的人,放在母后身边也好。
兰子希终于站出来说话了,屈身拜了拜:“启禀皇上,臣妾没必要为了冤枉一个奴婢惊动太后娘娘,只是这种人就在娘娘身边实属不妥,这才到寿熹宫拿人。”
柳闻儿顿时诚惶诚恐的望向太后:“娘娘,奴婢……”
太后心中有火,对她安慰道:“哀家知道你是冤枉的,哀家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转眼看向仗势欺人的“百里家人”,拍案道:“哀家这寿熹宫不比你知良宫差,怎么不见被偷?苏苏进宫多年,浣衣局从未丢失过物什,怎么你兰子希一来,苏苏就惦记上了你那破镯子?”
兰子希一时语塞。
为了放松苍成的警惕,将柳闻儿送到他身边,钱来来这才想出了这出闹剧,意为让柳闻儿跟百里家撇清关系。
只见钱来来气势凌人,叉腰辩驳:“这死丫头人前装出副柔弱模样,背后手脚不干不净,脏的很!奴婢看娘娘也该好好检查检查寿熹宫,以免丢了什么物什!”
那边恶语伤人,这边柳闻儿却只是黯然神伤,惹得太后越发怜惜,对兰子希两人恨之入骨:“哀家看你这丫鬟年纪小小,嘴巴倒是毒得很,估摸着也是跟兰妃一起长大,一个坏脾气!”
钱某人抠鼻望天,怎样?看不惯你能咬我啊?
见好就收,兰子希忙出来圆场:“太后娘娘息怒,臣妾管教无方,这才让她胡说八道起来,还望娘娘恕罪。”
“哼,哀家看,如此刁奴兰妃是教不好了,不如让哀家给你整治整治!”太后还不解气,喊人道:“来人!”
苍成及时打断了她,摆手乐呵呵的笑:“有意思有意思,母后且慢,朕最喜欢野猫,不如交给朕来处置?”
太后气急:“皇儿!”苍成眯着眼:“母后放心,朕对这方面研究深着呢……”
只是没等他说完,钱来来就脆生生的打断:“奴婢不服!”
众人看向她。她头头是道的踱步:“奴婢只是说出实情便要接受惩罚,坏人仍然逍遥法外,若仅凭娘娘一己之言定夺对错,以后谁敢与人坦诚相待?”
太后怒极反笑:“好一个实情,就凭你们对苏苏滥用私刑,哀家就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她高声宣布:“因为,从即刻起,苏苏便是我苍鼎的郡主,是你的主子!”
终于得到满意答案,钱来来嘴角有一瞬间上扬,又马上惶恐的低头:“奴婢知错,还望娘娘高抬贵手。”
她才不是怕,只是需要的情报都已经到手了,没必要再纠缠。
“此时知道怕了?哀家……”太后还要追究,却被柳闻儿捉住了手。柳闻儿诚恳的说:“娘娘,算了吧,误会一场,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看她纯良的模样,太后叹气:“苏苏啊,你这么心软,哀家怕你吃亏……”柳闻儿将脸贴上她的手掌,笑道:“有娘娘的庇佑,苏苏不怕。”
呵呵,苍成,我要你不得好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