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教训道:“你胆子越发大了!竟敢编排起夫人和表姑娘来了!左右这银子是少爷的,他都不心疼,你着急个什么劲?再说,表姑娘哪里知道咱们院子里是个什么光景?夫人自来疼她,在她眼里燕窝粥不过是个寻常吃食罢了,你去厨房走一趟只说是替表姑娘传话,做好了送到琉璃馆,便是不给银子你看哪个不要命的婆子媳妇敢怠慢?你明知这是少爷要在表姑娘面前卖好,自管拿银子办事便是,这么多话做什么?!”
凝香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好半晌才蹦出一句,“我不过随口说一句倒惹了你这么一大通教训,真不知道你是少爷的丫头还是表姑娘的丫头!”
红梅冷笑一声,“你不必拿话挤兑我,当初夫人将咱们送到少爷身边服侍为的是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你起了旁的心思我瞧在姐妹多年的份上也没在夫人面前多嘴,倒惯得你没了尊卑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表姑娘不姓陆,可你别忘了这陆府当家的也不姓陆!”
“姐姐自来伶牙俐齿,我自认说不过你!”凝香跺了跺脚,疾步出了屋子,门口的清布门帘被她甩的老高,打在门框上动静不小。
红梅叹了口气,继续垂头做针线。
再说琉璃馆里荣锦瑜吃着热气腾腾的燕窝粥,心里一阵畅快,仿佛吃进嘴里的不是粥而是陆云峰的血肉!等着瞧罢,这只是个开始,用不了多久她一定让陆云峰将欠她的统统还清楚!姨母、大姐姐、巧儿还有寇妈妈这一世她必定护她们周全再也不会叫陆云峰这个禽兽伤她们分毫!
荣锦瑜自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所以尽管陆夫人对她百般疼爱她却从来不曾像大表姐陆红雨那样恃宠生娇。她跟陆红雨一样不喜欢女红,可为了让姨母高兴,即使十根手指布满了针孔她也不敢像陆红雨一样嚷嚷着说这辈子也不拿针!七八年苦练下来,荣锦瑜的针线相当拿的出手,此时她坐在主屋西厢房的里,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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