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不比中土差,唯一苦些的就是那些个牧民。”
老赵说了这些话,只换来车内雇主的三个字,“这就好。”
不知怎么的,老赵总觉得这看似敷衍的回应里竟透着说不出的欣慰愉悦,多年走镖说得上阅人无数的老赵,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多少也能瞧得出来这位雇主身上必定有些遭遇。虽然她几乎不说话,但是眼睛里挥之不去的沉重是瞒不了人的,今日还是头一回听见她透露出喜悦。
“莫不是这云中城里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老赵忍不住好奇,暗暗猜测。
马车在云中城中七拐八弯的驶了约半个时辰,最后停在了一座豪宅门前。
“夫人?您不进去?”老赵望着高悬的“司徒府”牌匾,带着几分期待几分敬畏的向车内问道。
无忧一手拢着车窗上的布帘子,跟老赵一样,直直的盯着大门前的牌匾,目光既害怕又期待。闻言,咬了咬唇终于下定决心,从随身的包袱中拿出一卷经书,递给老赵,“有劳赵师傅将这个交给门子,就说‘府上老祖宗的远房外甥女前来拜见,以此为信,老祖宗一瞧便知’。”
老赵接过经书,心里有些小激动,早猜到雇主身份不一般,没想到竟是号称八大氏族之首的司徒氏的亲戚,这样的顶级世家,往日只能远远瞧一眼,没想到这辈子还有间接打交道的机会,回去还能跟兄弟们吹吹牛。
怀着一半激动一半忐忑的心情走到司徒府朱漆大门前,扣了扣边门的门环,没扣几下,边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厮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老赵几眼,客气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问道:“大哥是哪个府上的?可有拜帖?”
老赵没想到对方如此客气,暗赞了一声司徒府好家教,面上陪着笑将经书双手递给那小厮,照着无忧的话说道:“有劳小哥将这本经书呈给府上老祖宗,就说她老人家的远房外甥女前来拜见,这经书就是信物,她老人家一瞧便知。”
小厮面上闪过警惕的神色,再次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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