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好,便仿制了一只,作为定亲的贺礼送给了自家侄女。而定做这个镯子的那人姓吴,是郡长史家的公子,仗着家世好模样好,时常勾搭良家女子。”
李淑宁总算听明白了,这就是一只镯子引发的一桩风流债,可是她还是不懂,“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姓吴的跟万姨娘有亲?”万姨娘再贵也是个妾,母亲又最重规矩,从不拿她娘家当正经亲戚走动,自己都从来没见过万姨娘的娘家人,玉门又是怎么探到这层关系的?
李淑宁不懂的事情,到了玉门那儿却显得理所当然,“奴婢是听看后门的包大爷说的,府里这些个姨娘管事小厮丫鬟家里有什么亲戚,他都一清二楚。”
李淑宁听了,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从前还真是小瞧了自家的下人,这拉出来一个个都是人才!
“但你也不能单凭珍珠的私情就断定齐嬷嬷和万姨娘勾结罢?”说不定珍珠就是倒霉被个浪荡子给骗了呢?说是这样说,但李淑宁心里已信了七分,倒不是她怀疑齐嬷嬷,而是在自己孙女面前说漏嘴也是正常的,何况珍珠很有可能受了万姨娘的指示有意打探!
玉门见说了半天,终于说到重点了,眼睛都亮了,带着几分小兴奋的道:“事关重大,奴婢当然不敢胡说,有了怀疑之后,奴婢就去找了四少爷身边的明玉姐姐。她一直想给四少爷当通房,可样貌不如珍珠,家里也没珍珠硬气,所以一直把珍珠当死对头。奴婢跟她打听那日珍珠从菊芳苑回来后有没有出去过?明玉姐姐说没有,奴婢不死心又问了她珍珠回来的时辰,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就在奴婢以为自己猜疑错了的时候,忽听明玉姐姐说要留奴婢用饭,奴婢脑中忽地灵光一闪,猛然想起来,四少爷院里的饭食都是两个大丫鬟轮流去大厨房领的,而从前万姨娘跟前伺候的樱桃的婆婆马婶就在大厨房当差!”说到此处,玉门顿了顿,咽了口唾沫,说了这半天话,口都干了。
李淑宁见状,跟听说书打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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