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的命令谁也不敢给王文韶松绑,只能躲在一旁悄悄盯着他的动静,唯恐他一时想不开,做出过激的事情,到时候老爷怪罪下来,她们倒霉。
但不管王文韶哭得有多么肝肠寸断,闵氏终究没能坚持到大夫入府诊治便去了。越国公府连夜挂起了白灯笼,长媳颜氏临时接过了内院大权,有条不紊的同几个妯娌料理起了婆婆闵氏的丧事。
王氏是第二天一早梳妆的时候才知道的消息,险些以为自己没睡醒,愣了好一会,又连问了齐嬷嬷好几遍“你说谁没了?!可是真的?!”
齐嬷嬷抹着泪道:“老奴原也不信,可来报信的是大太太身边的采苹,她说是大太太听说国公爷要打断表少爷的腿,急急赶去阻止,两人在祠堂僵持不下,最后国公爷把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也不知道两人究竟说了什么,等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听到动静冲进祠堂的时候,就瞧见大太太满头是血眼见着不好了!”
王氏听着齐嬷嬷的描述,心中发慌,暗暗猜测,“莫不是大哥大嫂为韶儿起了争执,大哥在气头上对大嫂动了手,没轻没重的就出了人命?!”王氏没了嫂子固然伤心,但若这条人命背在自家兄长身上,那就不止伤心这么简单了。
越想心里越没底,王氏索性吩咐彩凤将采苹领进屋,她要亲自问个明白。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彩凤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一身素衣的采苹。
待采苹行完礼,王氏就焦急道:“快与我说说,你们夫人究竟是怎么没的?!”
采苹红肿着眼睛将方才与齐嬷嬷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细节上更详尽些。
王氏皱着眉,细细琢磨了一回,“这么说……我嫂子是碰供桌没的?”她一边问采苹一边拿眼去瞧齐嬷嬷。
可惜齐嬷嬷还在那儿伤心的抹眼泪,没接到王氏的眼神,倒是灵犀机灵,大着胆子替王氏问出了她不好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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