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江山亦能回报了。”
“哎你……”清书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都好像在影射自家公子是靠了少夫人才有的今日,这也太小瞧他家公子了!反驳的话被李嘉懿一个眼神瞥了回去,清书可没那熊心豹子胆敢这时候惹他主子,乖乖的闭嘴垂头做鹌鹑状。
李嘉懿目光落到见怜身上,一字一句的道:“这些话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
见怜下意识的躲避他的目光,尽量平静的道:“奴婢以为小姐也是这个意思。”
李嘉懿垂眸低低的叹了一声,好半晌才吐出三个字来,“知道了。”
“这是答应了?”见怜心里嘀咕,却又不敢问,索性当他应了,壮着胆子道了一声:“谢世子成全。”不敢再杵在这儿碍李嘉懿的眼,站起来行礼告退。
她溜的快可苦了屋里伺候的清书玉砚,屋里没有一丝声息不说,就连空气都沉重的叫人窒息。清书心里替自家公子难受,有心安慰两句却又无从开口,只得垂着头暗暗将见怜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也因此没有听清李嘉懿那一声失落到骨子里的轻叹,“你终究是不肯信我的。”
且不说李嘉懿这边忍着万般心痛暗自为司徒凝冰准备身后事,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李嘉懿如何小心,司徒凝冰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司徒信的耳中。
骨肉相连,司徒信原就觉女儿放着宽敞的娘家不住,非挤到李家那个小别院,她可不是那在乎名声规矩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再无怀疑,必定是她自知身子不行了,怕他们知晓了伤心,这才借口常住娘家于理不合搬到了李府别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千方百计支走了她母亲!
想通此中关节后,司徒信心痛如绞,片刻也不耽搁飞也似的赶到了李府别院找李嘉懿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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