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几十年如一日的太平,丁亦晴又混军营比混后宅多,自然没经历过这再正常不过的戏码,初次遭遇慌了手脚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苛责的,不过作为司徒氏的宗妇为了这等小事动了胎气难免被人看轻,尤其还撞上母亲心情不好的时候,话就说得不那么好听了。也幸亏丁亦晴远在定襄,否则这一番言语传到她耳朵里,那怀相怕是更不好了。
“母亲”司徒凝冰用说话驱赶着不断袭来的困意,“此事大嫂固然有不妥之处,可您也不必过分苛责,易地而处若是当年您怀着女儿的时候身边出了这样不懂事的丫头,只怕您也是要动气的。”这可不是为丁亦晴开脱之语,当年长安城谁不知道他们家河东狮吼?
“我有她那般不知分寸,里外不分吗?!”司徒夫人横了自己女儿一眼发起了牢骚,“我哪里是责怪她不该动气?同为女子哪个愿意跟旁人分享丈夫?若你大哥真动了纳妾的心思,别说你大嫂,我都饶不了他!可你大哥是那样的人吗?!”
司徒凝冰立马表明立场,坚决道:“自然不是!”
“这一点您知,我知,大嫂也是知道的。”司徒凝冰为丁亦晴辩解道:“她之所以会看似愚蠢的为了一个丫鬟同大哥吵闹,与其说是她不相信大哥的人品倒不如说是她不自信。”
“这话怎么讲?”似司徒夫人这种家世好容貌好,夫君爱重子女孝顺出色,一辈子都顺风顺水的女子是很难理解自卑这种心情的。
“大嫂与大哥两情相悦不假,然而在世人眼中,始终都是大嫂高攀了大哥,且不说人言可畏,只怕大嫂心里也是这样认为。”司徒凝冰洞察人心,于丁亦晴的患得患失不说了解十分却也看得明白。
司徒夫人沉默半晌,终叹气道:“罢了,她到底是你大哥的妻子,咱们家明媒正娶的长媳,不懂事慢慢教就是了。”她并非刻薄妇人,听了女儿的一番话对儿媳妇便少了几分怨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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