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也再没有傻傻存着同杨炎和解的心思,对他处处礼让三分……
好不容易等司徒信回忆完了,司徒凝冰一下从自己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瞧着自己的父亲打趣道:“长安城是天子脚下,美食多不枚举,怎么父亲偏惦记着漠北的羊肉?可见这吃不着的才是最好的。”
司徒信不知道女儿这是在挖坑,毫无所觉的跳了进去,“你这小丫头懂什么?长安的美食虽好可却不是你爹的心头好,旁的不说单就这吃饭的花样就够叫人厌烦的,哪比的上漠北军营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来得畅快?”
司徒凝冰见他一只脚已经往坑里去了,再接再厉道:“这么说,爹爹很喜欢漠北?”
司徒信很爽快的跳了坑,“那是!”
司徒凝冰奸笑:“远胜长安?”
司徒信不屑道:“长安这地方是你们女儿家待的,爹七尺男儿自然是喜欢那大漠风光,行走在戈壁草原之上,看那落日孤烟!”
司徒凝冰看他完全掉坑里去了,立即点头道:“爹爹说的是,只不过……您若一意要去漠北,怕跟着您的那群人不答应。”
“我什么时候说……”司徒信话说一半顿时明白过来了,眯着眼睛瞧着司徒凝冰,“我说你今日怎么忽然想起来给我送汤,原来送汤是假打探虚实是真!”
司徒凝冰也不怕他生气,依旧笑盈盈的道:“女儿可不是打探虚实,只不过是想瞧瞧我猜对了没?”
司徒信哼了一声,还是忍不住问道:“猜对了什么?”
司徒凝冰并不直接回答,反而吊胃口似的讲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爹爹每日都很忙,几乎没什么时间教导女儿,不过我记得我刚会写字那会儿,您抓着我的手练了一下午的字却只反反复复的写一首诗……”司徒凝冰眼睛亮亮的望着自己的父亲,轻轻吐出两个字,“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