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担忧,“姐姐还笑得出来?那司徒氏如此受宠,连皇后面子都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下,陛下不仅没怪罪反而教训了皇后一顿,说她送的礼不经心。”说着不由自主的蹙起了好看的秀眉,有些哀怨的道:“这世上哪有挑人家礼的道理?何况是皇后娘娘所赐,就是咱们也只有感激谢恩的份,司徒氏这般圣宠往后这宫里哪儿还有咱们站的地方?”
杨贵妃闻言却不以为意,“有什么可担心的?妹妹可别忘了,她是有夫之妇,能不能长久留在宫中尚且是未知之数。就是侥幸能留在宫中,这样一个女人陛下还能冒天下之不韪立她为后不成?反正陛下对咱们一直是这样,有她没她又有什么两样?还不如坐山观虎斗,瞧她与皇后斗法,权当图个乐子。”
郑淑妃横了她一眼,“你倒看得开。”
“不看开些又能如何?”杨贵妃语气有些落寞,“进了这冰冷的后宫,过着表面风光内里冷暖自知的日子,再不看开些,日子可怎么过?”其实杨氏心里并不是特别在意后位,只不过骨子里的骄傲叫她见不得被不如自己的独孤如意压在头上。再说这后宫里的日子那样无趣,那样孤寂又长得看不到头,若不给自己找个目标,她如何挨过这年年月月,暮暮朝朝?
郑淑妃闻言一阵黯然,若是有选择她又何尝愿意入宫,过这死气沉沉没有尽头的日子?似是不愿陷入这没有止境的黯然,郑淑妃深吸了一口气,故意语调欢快的道:“说起来这位司徒氏与咱们俩家都有亲,我却从未有缘见过,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竟能叫一向不近女色的笔下另眼相看,我倒是好奇的紧。”
“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司徒氏可不就是我家四妹妹的嫂子,去年安国公夫人做寿的时候,我家老祖宗还特意领着四妹妹去陇西贺寿。回来之后不住口的夸赞安国公世子妃能干,想来这司徒氏必定是个难缠的角色,她若真同皇后对上,咱们可有好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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