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照着你的浮生阁布置的,不会叫你有一丝一毫的不习惯。”杨炎低沉暗哑的声音好似情人的呢喃,可听在司徒凝冰耳中,只觉得好像有一条毒蛇在她耳边吐着殷红的信子,随时都会用那剧毒的獠牙咬上她的耳朵。
司徒凝冰厌恶的侧过头,避开杨炎近在迟尺的脸,冷笑道:“看来师兄是打算让我在此常住,你就这样有把握,这里能困的住我?”
“真是没意思。”杨炎抽回被司徒凝冰扶着的手腕,满面意兴阑珊,“咱俩好歹是十多年的师兄妹,这么久没见,你就不能陪我将戏演完么?枉费我费了好一番功夫将你的浮生阁给搬了过来。”
司徒凝冰冷笑一声,同情的瞧着杨炎,“你以为所有人都同你一样,将那个地狱当作自己的家?在我眼中,唯有司徒府才是我的家,哪怕十年的光阴,百年的折磨,也终不曾磨灭。”
“呵呵呵……”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杨炎望着司徒凝冰好一阵笑,“所以你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冰姬,从前我最瞧不上你分明狠辣无情,却偏要装出一副重情重义的虚伪模样,如今看来你也并不全是装的,至少有令尊令堂在手,你再狡诈也一样要乖乖的走进我为你准备的囚笼之中!”
“杨炎你我打个赌如何?”司徒凝冰完全没有成为囚犯的自觉,反倒与杨炎讨价还价起来。
“赌什么?”杨炎明知有诈,却还是忍不住想瞧瞧她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就赌你若没有我爹娘在手,你根本困不住我。”司徒凝冰挑衅的瞧着杨炎,“怎么样?你敢不敢与我打这个赌?”
杨炎瞧着司徒凝冰又是一阵笑,“冰姬呀冰姬,你这是没招儿了?连如此拙劣的激将法都使了出来。我是好胜不假,可也不是傻瓜,对手有几斤几两我还掂的准。纵然有你爹娘在手,我都要睁着一双眼盯着你,若放了他们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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